王機沉吟了一會:“父親。”

“我們現在到底該如何處理此事?”

王柔搖了搖頭:“罷了,罷了!”

“我們原本就沒有稱霸之心。”

“如今太師董卓已死。”

“趙刺史收回雁門郡之心,又如此強烈。”

“我雖是雁門太守,但雁門郡實際上還是處於匈奴人的掌控之中。”

“你明日去求見趙刺史,就說我們沒有任何野心。”

“然後你以此為條件,去與趙刺史協商一、二。”

“我稍後就寫一封書信,派人送給你叔父。”

“如今幽州,也不怎麼太平。”

“你叔父,也應該在為此頭疼吧!”

這時。

一名私兵打扮的人,走進大廳,對王柔一拱手:“稟報家主!”

“剛剛有兩個小孩,想要跑到大廳來。”

“我聽從公子的命令,沒有讓他們靠近。”

“還詢問了一番,這兩個小孩說,他們是從後門進來,是家主的遠親,對這裡很熟悉。”

“我看他二人穿著打扮,跟流氓沒什麼兩樣,本來打算把他二人趕出去。”

“不過其中一人,拿出一塊玉佩,說把這玉佩交給家主或者公子,自然會決斷。”

“在下不敢擅自做主。”

說完,就把手中的玉佩,雙手呈上。

王管事接過玉佩,交給了王柔。

王柔只看了一眼,吃驚道:“這是晨兒的玉佩!”

“這是他滿月時,我親自送給他的滿月禮。”

“想來另一個小孩,應該就是淩兒了。”

“速去把他們帶來見我!”

王機行了一揖:“父親!”

“府中人多眼雜。”

“此事還是不要聲張的好!”

王柔沉吟了一下:“王管家,你帶幾個信得過之人人,把這兩個小孩從後門趕出去。”

“然後在暗中接到我的書房去。”

王管家和和私兵分別行了一禮:“喏!”

說完,就退出了大廳。

等王管家和和私兵走後。

王柔站起身來:“機兒,隨我前去書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