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風也不知道,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。

但這一切,好像自鮮血滴落在兵器上時,這一切就自然而然的發生。

趙風瞬間想到了後世的滴血認主一說。

不過,又感覺好像有些地方不太一樣。

總之說不清,道不明。

隨著鮮血滴落的越多,趙風感覺自己與兵器的聯系,好像更加的親密。

這是一個讓趙風都覺得詫異的感覺。

而且,趙風現在能明顯感覺到,自己就算閉著眼睛不看,也能感應到兵器的具體位置。

燭庸健也沒有閑著。

趙風左手每滴落幾滴鮮血。

燭庸健就掄起錘子,對兵器雛形進行敲打。

好像是要把趙風滴落的鮮血,完全敲進兵器裡一樣。

隨著時間的推移。

趙風感覺,自己有種失血過多時,的頭暈目眩之感。

但燭庸健沒喊停。

自己也只能咬牙堅持。

如果不是已經確實體驗到,自己與兵器之間的一種聯系。

趙風肯定會停止放血。

燭庸健顯然也看到了趙風的臉色,沉聲道:“主公在堅持一會!”

“馬上就要成型!”

大概又過去了一炷香時間。

趙風覺得,就算自己繼續咬牙堅持,可能也隨時會因為失血過多,而自行暈倒。

這可不是什麼靠毅力去堅持,就能堅持的住的。

當到達零界點時,身體的保護措施,會讓你自行暈過去。

不過好在,在趙風即將堅持不住的時候。

燭庸健大喜道:“成了!”

燭庸健話音一落。

趙風就看到,這把剛剛鑄成的兵器,瞬間一道淡金色的光柱,沖天而起。

這道光柱,類似於當初在滎陽戰場上,典韋等眾人覺醒時的光柱。

不過很顯然,這道關注,燭庸健、錢斌等人,依然是看不到的。

突然,趙風發現燭庸健露出了會心一笑。

趙風還在詫異,燭庸健在笑什麼。

就看到這把剛剛鑄成的兵器,自動的飛了起來。

原本通紅的劍體,無需放到水裡去降溫,就自動褪去了通紅之色。

這一看就是這把劍,在自行降溫。

反正連武器自行飛起這種事都親眼看到了。

武器自行降溫,好像也算不上什麼特別奇怪的事。

趁著武器自行降溫的時候。

趙風趕緊從胸口拿出專門配置的傷藥,塗抹在自己的左手手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