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先複述一下黑山軍的來歷!”

“自黃巾賊後,幷州、冀州一帶,複有黑山、黃龍、白波、左校、郭大賢、於氐根、張白騎、劉石、左髭丈八、平漢、大計、掾哉、雷公、浮雲、飛燕、白雀、楊鳳、於毒、五鹿、李大目、白繞、畦固、苦哂、羅市之徒,並起山谷間,不可勝數。……”

“這些人各有所因。大者二、三萬,小者六、七千。”

“其中黑山首領乃是張牛角,飛燕首領乃是褚燕,兩人率先合兵一處。”

“褚燕推薦張牛角為首領,然後聯絡中山國、常山國、趙郡、上黨郡、河內郡等,各地首領,聯合起來,組成了目前的黑山軍前身。”

“當然,還有一部分,組成了目前的白波軍,但白波軍不是我們今天討論的重點。”

“之後在中平二年,張牛角率領黑山軍,進攻鉅鹿郡癭陶時,中箭身亡。”

“各路首領擁戴聯絡他們的褚燕,為黑山軍新任首領。”

“褚燕為了紀念張牛角,或者是為了體現他講義氣,所以改名為張燕,然後就成了現在的黑山軍。”

“再後面的事,大家就都比較清楚了,我也不在複述。”

趙風點了點頭:“奉孝,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
郭嘉對趙風行了一揖:“我想說的是。”

“黑山軍本就是由各路首領組成。”

“說難聽點,其實就是烏合之眾!”

“張燕雖然被擁戴為首領。”

“但麾下各部,依然會發出不同的聲音。”

“他們看到張燕擁有了如今的地位,自然有眼紅者、不服者、嫉妒者等等存在。”

“如今擁有朝廷身份的人,只有平難中郎將兼領鉅鹿郡太守張燕,黑山校尉楊鳳。”

“其餘諸人,在各路諸侯的眼中,依然還是賊寇!”

“這些賊寇當中,自然有人不甘依舊為賊,所以只能另想它路!”

聽到郭嘉這麼說,趙風心裡所有所思。

沉吟了一下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

“他們當中,有人想效仿張燕在漢靈帝時的做法。”

“如果袁紹騰不出手,或者清剿不利,就會表這些人為朝廷認可的官員。”

“這些人就可以藉此,由賊人的身份,轉變成官人的身份!”

“換句話說,就是黑山軍,現在內部出現了問題!”

郭嘉點了點頭:“正是!”

“這就是嘉的看法!”

趙風接著又詢問了趙雲、典韋、王機等人的看法。

但後面這些人的看法,基本沒有離開邴原、田豐、郭嘉三人看法的框架。

關於黑山軍的討論,眾人就討論了一個時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