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在反賊張純死前平定,和反賊張純死後平定。

軍功上差距肯定很大。

趙風思考良久,嘆了一口氣:“這樣做,只怕不妥。”

“如今朝堂上尚未承認他是王子的身份。”

“到底是不是,中山穆王劉暢的幼子,也要另說。”

“我們這樣做,將來會被口誅筆伐的。”

“口誅筆伐還在其次。”

“就怕牽扯進陛下的宗族之事。”

“牽連甚大!”

這樣做,等於是趙風自己先承認了劉稚,是王子的身份。

然後倒逼朝廷也跟著承認。

軍民都承認他是王子的身份,朝廷能不承認?

就算確認劉稚,是中山穆王劉暢的幼子。

將來也要被罵。

如果得出的結論,劉稚不是中山穆王劉暢的兒子。

這一切都是趙風自己謀劃的。

那趙風就慘了。

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
這種事,可不能亂參合。

田豐沉吟了一下:“有憑證在,問題沒那麼嚴重。”

“就算不是中山穆王劉暢的幼子。”

“也是其他某位王爺的子嗣。”

“既然必然會是某位王爺的子嗣,又何須冒認為中山穆王劉暢的幼子?”

趙風覺得,應該是某些時代特有元素。

導致自己和田豐的看法出入較大。

比如,趙風認為這個小男孩,可能被貍貓換太子了。

而這種事,田豐是肯定不會往那方面想的。

搖了搖了頭,嘆了一口氣,不再在辯解。

這種事,也不可能去明說。

田豐看趙風又是搖頭,又是嘆氣。

話鋒一轉:“那就不借用王子劉稚的名義。”

“我們只借用那面王旗!”

“打出王旗,什麼都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