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你兒子做的好事?”紅衣女人一臉憤然的說著,勾人的眸子裡劃過一絲冷意。

書桌面前,一身紫黑色長裙的女人,木然的開啟桌子上的檔案,可是當看清楚上面的內容時,描繪著燻眼妝的眸子裡劃過一絲冷意。

“這個畜牲,平時縱容它拈花惹草也就罷了,現在居然弄出這麼個事來,叫我的臉往哪放!”紫黑長裙女人把手中的檔案往桌上一拍,一臉憤恨的說著。

“現在要怎麼辦?如果讓其他家族的人知道黎缺在外面跟一個平民生了孩子,不知道要怎麼笑話美第奇家族,更何況,如果父親知道了,那麼他又會怎麼想?”

相比較紫黑色衣服女人的憤恨,一身紅衣的黎紀倒是顯得淡定多了;家族裡一向講究的是門當戶對,就算生孩子,也要看對方夠不夠格;像黎家這樣的大家,要生孩子的物件也只能是豪門中上流名媛。

f國人,一向注重血統,血統純正,才能顯示出他是何等的尊貴;美第奇家族,墨洛溫家族自然也不例外;如今黎缺跟一個平民生下孩子,對於美第奇家族而言,就是一種打擊;縱然黎缺也有一半黎家的血統,只是真要放在那些大家眼裡,他們不敢笑話黎家,但笑話一個美第奇家族,那還是可以的。

凱雪夫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f國人,尊卑觀念一向看得重,而她唯一的女兒,黎紀,自然也跟了她;都認為黎家就是一顆璀璨的明珠,任何人都得瞻仰它,所以就算是婚姻配偶,要麼同樣是明珠,要麼是偏次點的珍珠,而不是那些渺小的米粒。

提到黎缺這個小崽子,凱雪氣的牙癢癢,若不是他還是自己兒子,凱雪只怕恨不得宰了他。

“還能怎麼辦,趁他們還不知道之前,想辦法,殺了那對母子。”凱雪一臉陰沉的說道。

對於母親的狠辣,黎紀從小到大就已經領教過了,所以對於要殺掉那對母子的想法,這個早已在預料之中。

“我知道該怎麼做了!”黎紀深深看了母親凱雪一眼,即使都是四十幾歲的人了,可是凱雪夫人的臉上,依舊不見半點歲月的痕跡,若是他們真往人群中那麼一站,只怕多數人以為他們是姐妹。

黎紀離開之前,順便拿走了桌子上的一些檔案,對於她而言,黎缺在外面有沒有女人,有沒有孩子都不關她的事,就連家族裡所謂的面子問題,她更是不放在眼裡;而她所放在心上的,永遠只有一個……

當天,黎紀就吩咐人準備好,連夜去了z國!

……

雖然把有關大寶和小寶的一切都在網上黑掉了,但君淺怎麼都覺得不放心,特意從聞人家訓練的暗影裡挑出幾個人,分別保護在君喬母子身邊;黎褚知道君淺的擔憂,也在自己手底下挑出幾個訓練有素的人去保護,但他所做的,君淺是不會知道的。

晚上,跟黎褚分開,君淺就去了陌牽辭,也正是因為這次,君淺第一次見到了黎意澤,一個和黎褚長的有些相像的男孩。

見到黎意澤時,咖啡館有幾位貴婦人正在鬧事,而黎意澤則是作為陌牽辭的警衛,自然前去幫忙。

幾位貴婦人打的不可開交,而幾個警衛因為她們亂七八糟的鬥毆,都不敢擅自摻和進去,只能站在一邊,進也不是,退也不是;倒是黎意澤,一進咖啡館就不顧那些婦人們的扭打,上前就把婦人面前的桌子給掀了,聲音的巨大,讓那些扭打的婦人們都傻眼了,只能巴巴的看著冷著一張臉的黎意澤。

“這裡總共八千萬,各位,誰賠?”小小的身板,配上一席幹練的小西裝,在配上那冷淡的小臉,整個人看上去傲然了幾分,就連要錢的方式,都給人一種冷傲。

“嘿,哪裡來的小娃娃,我們在處理事情,哪裡有你說話的份?”說話的是一個胖婦人,一身豔紅的荷花旗袍穿在身上,讓她身上的肉都擠成了一團,且說話的聲音有點嘶啞,像極了公鴨嗓子。

胖婦人話一落,就對自己對面的那個女人吼道:“姓王的,你最好叫你女兒離我兒子遠點,否則真出了什麼事,那可不要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