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被你二舅發現了,那姓姚的一直狡辯。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,你二舅才跟姓姚的撕破臉皮。”

“更可惡的是那姓姚的偷換了陳年的玉米還死不承認,並且煽動作坊裡的人打你二舅。你看,你二舅被他們打的,現在臉上還有淤青。”

說到這裡,安氏就一肚子的火氣。

當天看著他們家二郎被人家打成這樣,要不是家裡人攔著,她早就跑到後姚溝跟那姓姚的理論理論了。

順著安氏所指的方向,蘇錦夏看到柳玉峰站在那裡,板著一張臉,臉上確實有著淡淡的於痕。

“是啊,錦夏,這件事剛才我也問過你二舅了,你二舅說了,的確是你姑父竄通別人更換了澱粉作坊的原材料,從中得利。”

蘇錦夏看向柳玉峰還沒有說話,一邊的柳氏附和著安氏就開了口。

同樣的,很是生氣。

雖說她一直覺得後姚溝的姚家一直還不錯,可相比於她自己的孃家,她自然還是偏向自己的孃家。

這不,一聽說自家二哥被打了,就連剛學會的判斷能力都丟掉了。

“這件事我看你應該交給官府來辦,畢竟對方是你姑爺,你明理得罪他也不好。”

說著,柳氏降低了語調,看向蘇錦夏說道。

蘇錦夏一聽柳氏這麼說,眉頭皺緊,又松開,道:“做這件事的確實應該送到衙門,不過,二舅,這件事你有證據是我姑爺做的嗎?”

一開始這件事,蘇錦夏都沒有搞不明白。

如今想來問問,可都是安氏和柳氏在說,她依舊沒有聽明白其中的道道。

腦子裡亂的很,所以聽了柳氏的話後,蘇錦夏看向柳玉峰,突然問了這麼一句。

要是柳玉峰有證據,這件事要是姚富成幹的,他自然跑不了,關鍵是這件事到底有沒有證據,人家官府辦案,要的可是證據。

蘇錦夏一問,柳玉峰板著的臉上,終於有了別的表情,只見他皺起了眉頭,像是在想事情,想了片刻,才搖了搖頭。

“這件事,我其實並沒有收集到證據,可是澱粉作坊就那麼大,蘇大叔不管事,管事的只有我和姚富成。如今,澱粉出了事,不是我,那就是他了。”

證據?這件事還需要證據嗎?

柳玉峰如此說道。

聽他說,蘇錦夏轉過頭去,看向安氏,道:“姥,你也聽到了我二舅說的話了,這件事現在還真的沒有辦法裁決。空口無憑,這件事到哪裡也說不清。所以這件事,我覺得你們還是先放一放就交給我吧。給我一段時間,我會把這件事徹底查清楚的。”

還以為柳玉峰和姚富成打起來,手裡已經掌握了切實的證據,如今看來,他只是猜測。

猜測來的結果,這和三人成虎又有什麼區別。

“好吧,這件事就交給你去查好了,不過你別忘了給你二舅一個交代。”

聽蘇錦夏這麼說,安氏才緩過神來。

看到自家兒子受傷,她就著急上火了,倒是忘記了這一茬。

蘇錦夏說的沒錯,空口無憑就這麼做,確實太武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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