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快速的行駛著,馬夫和那四匹白馬像不知疲憊似的,在泥濘的大道上狂奔著。

蘇錦夏這邊倒是安寧。

可客棧裡的氣氛卻是焦灼萬分。

眾人圍在蘇錦夏的房間裡,其他人都坐著,唯獨趙子祁一人站在那裡。

“你說你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跟那丫頭說說,非得把她氣走了,你才開心。你們倆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,為了一個青玉,你竟放下她不顧。”

“我看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,要是她這次跟你斷了關系,也是你自找的。”

說實話,聶郎中每次面對趙子祁的時候,是有些慫的。

可今天為了蘇錦夏的事情,他倒是板起了臉,不講情面的訓著趙子祁。

在這件事上,雖說那丫頭做的也不對,但作為那丫頭的師父,他是永遠站在她這一邊的。

聶郎中說著,趙子祁板著一張臉。

望著那空空的床鋪,心裡竟生出幾分無奈。

那丫頭好像是真的生氣了。

或者說當她說出那句‘我們玩完了’的時候,她就生氣了。

他還以為,那句只是她氣頭上的話,可誰知道,那句話是出自她的肺腑之言。

要是他的小丫頭真的不要他了,光是想想,他的心就抽疼。

趙子祁並未理會聶郎中在一旁的絮絮叨叨,只安靜的站在那裡。

很快屋外進來一個渾身濕透的人,是美景。

“主子,有守城門的人看到兩個女子從西城門出去了。”

美景稟報著他打探回來的訊息。

剛說完,趙子祁一個閃影就沒有了人。

他已經從窗戶跳下,等下了樓,正正好落在等在樓下的馬上。

打馬朝西城門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