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去快回,一定會沒事兒的。

兒子還在賭坊等她呢。

她倒是要看看是哪個賭坊敢扣下她兒子,等她找個時間,一定把這個賭坊給封了不可。

喬氏就這麼被支走了。

院子裡只剩下蘇錦蓮、蘇錦夏、老夫人,還有那個送信的丫環。

丫環是老夫人的人,倒是知趣,喬氏一走,她立馬走到門口去守著去了。

而屋裡本該睡著的老夫人現在精神頭倒是好的很。

自己抖抖索索的從床上一點點慢慢的坐了起來。

依靠在高高的軟枕上。

抬眸看向蘇錦夏,一副精明的模樣。

哪裡還有病怏怏的虛弱。

“你這丫頭的醫術倒是好得很,別人束手無策的病,你三天就能給老身治好。老身得好好謝你了。”

林氏從床上坐了起來,目光直視著蘇錦夏。

說話竟說的十分利落。

利落的讓蘇錦夏勾起了嘴角,“不是我醫術好,而是老夫人演的好。錦夏倒是想討教討教,老夫人是怎麼避開那一撥又一撥大夫的診治,讓他們診斷老夫人的病情十分的嚴重。”

眼前的這位老夫人確實中風了沒錯。

可確實輕微的中風,根本就沒有想象中的嚴重。

蘇錦夏第一次給她把脈的時候就診出來了。

可她疑惑的是,這老夫人是怎麼避過別人的耳目。

“你這丫頭倒是說話直,老身雖是演的,但之前說話斷斷續續的,要不是你給我紮這幾天針,我估計還坐不起來呢。老身確實是十分感激你。”

這丫頭聰明雖聰明,但是防備心實在太重。

她不過那麼一說,竟被她反駁的這麼徹底。

“好了,老身知道,你有些話聽不進去。那老身就直接說事了,那天給你的紙條是老身親筆寫的,老身被莫東祥那個畜生給困到了這個別院。”

“具體原因為何,老身就不跟你說了。本想著,想拜託你把老身救出去,可老身想來想去,出去了,憑老身一己之力又能作何?今日,老身想拜託你一件事。”

說著,林氏從懷裡掏出一枚戒指。

戒指是用一塊純黑玉打造的,樣式是一個龍頭。

“莫東祥留老身至今,為的就是這枚戒指,如今老身把它轉交給你,你一定替老身保管好了。”

“老夫人和我素不相識,緣何這麼相信我?再說了,相信老夫人應該知道我站在哪一方。”

莫東祥費盡心力想要得到的東西,堂堂世家老夫人拼死都想掩藏起來的東西。

蘇錦夏用腳趾頭想想,都知道這東西背後肯定隱藏著巨大的秘密。

巨大秘密,她想知道,可是她卻不能收。

“老身自然知道你站在哪一邊,不過這都不要緊。莫家被滅是遲早的事,只不過到時候還請蘇姑娘求情,留下莫家一脈香火就可以了。”

見蘇錦夏猶豫,林氏倒是一臉平靜的說道。

莫家這些年來,造了不少殺孽。

被滅門也是必然的。

不過,這些都不關她的事了。

今日把這枚戒指託付給蘇錦夏,其實就是想減輕一些莫家這些年來犯下的罪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