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就是這個掌櫃的胡說。

說是隻把桌子賣給排隊的人,可有個人一進來,這掌櫃的就把木牌給人家了。

想想,他現在就很生氣。

聽自家師父這麼說,蘇錦夏愣了一下,把視線瞥向說謊的掌櫃。

只見那掌櫃尷尬的擺了擺手,“兩位姑娘,真的不是我不賣,只是剛才那來的人是張家的人。張家在我們金陵是這個,你說我敢得罪嗎?”

掌櫃愁眉苦臉的說著。

說完,還比了個大拇指。

看來對這個張家極度敬畏。

而蘇錦夏幾人聽他提到張家,知道張強的,都知道他說的是誰了。

尤其是她家師父一聽到張家來勁了。

“張家?張強?張強見了我,都得喊我一聲聶、聶師父。就算是他親自來了,都得把這木牌讓給我。”

不管如何,今早的事情,他是吃了一肚子的氣。

現在更氣。

聶郎中覺得不在這事上鬥敗這個掌櫃,順便壓他一頭,他就咽不下這口氣。

於是就開始吹起來了。

吹著,見自家徒弟瞪了他一眼,他把那個將要脫口而出的聶叔叔給嚥了下去。
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

聽聶郎中這一番言論,那掌櫃的有些懵了。

聽這口氣,這幾個人好像和張強很熟似的。

不過,他們幾個人和張強熟不熟,他不知道。

所有便有些猶豫的,不知道怎麼開口好了。

看向眾人,吞吞吐吐的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