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郎中聽此,點了點頭,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
洪水中本來死的人已經夠多了,要是再發生瘟疫的話,估計死的人更多。

聶郎中和張恆來到這裡之後,並未直接投入到診治當中。

蘇錦夏把兩人送到客棧裡,讓他們休息了一晚。

第二天一早,兩人便去了宣州府府城安置災民的廣場,擺了張桌子,開始替傷員看診。

三人挨著坐,穿著同樣的服飾。

免費坐診,一上午下來,張恆和聶郎中每人接診了差不多三十左右的病人,而蘇錦夏接診的只有三個。

那三個還是看張恆和聶郎中忙不過來才來找她的。

“別灰心,你不是曾經說過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嗎?”

中午收了攤子,見蘇錦夏一臉不高興的樣子,聶郎中笑的春風得意,安慰道蘇錦夏。

“師父,您老人家那隻眼睛看到我灰心了,我只是熱的有些難受,熱的。”

聽自家師父得意成這個模樣,蘇錦夏白了他一眼,回了一句。

她這麼一回,聶郎中見她緊皺著眉頭,一副炸毛的模樣,聶郎中笑的更歡,“是,是,熱的,熱的,師父也熱。”

“走,走,趕緊找個地方吃飯,吃完飯歇歇涼。”

見蘇錦夏耍小性子聶郎中倒是不與她計較,叫著她就在大街上找起了飯館。

洪澇將過,城中的生意並不好,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。

一半的商鋪都關上了門。

三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樓走了進去。

叫了兩個肉菜,一個現在比肉菜還貴的素菜。

一人一碗米飯。

酒樓這個時候人並不是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