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劉文東這個老東西這麼說,吳氏強忍著惡心,在他臉上欣喜的親了一口。

要不是為了套出這老東西口中範家的秘密,她才不會委身其下。

不過,她要的,終於是得到了。

現在她要做的,就是藉助這個老東西逃出範家,逃出範家的掌控。

等她一旦逃出範家的掌控,這個老東西,也就沒有必要留著了。

劉文東和吳氏的茍且,沒有人知道。

前院兒一直沉浸在悲傷的氛圍中。

等到了晚上,一切都收拾爽利了。

累了一天的範叔祥這才回到書房裡,可回到書房之後,見書房已經被扒的亂作一團。

見此,範叔祥趕緊去密室看了看,只見裡面的機密竟被人偷的一幹二淨。

看到這一幕,範叔祥氣得差點兒沒有噴出一口老血。

但他忍住了,叫來人去查。

查了半夜,沒有線索沒有一絲,卻有人來稟報劉文東今天一直沒有出現。

劉文東雖和他是同窗好友,他們倆又在一起謀事這麼多年,可範叔祥一直是個多疑的人。

這些年來,他在劉文東身邊安插了不少眼線。

眼線每隔六個時辰給他稟告一次劉文東的情況。

現在正好是六個時辰,六個時辰劉文東沒見人影,這很不正常。

太不正常了!

“他的房間去看過了嗎?”

“看過了,房間裡還是原來的模樣,一樣東西都沒有少。”

回答範叔祥的是一個黑衣人,他是範叔祥多年來培養的死士,對他極其忠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