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回過神兒來,他就嚥了一口口水。

這丫頭怪不得敢跟他這麼說話,原來是有範家和趙家在給她撐腰。

範家令牌只有直系家主和繼任家主的人才有,這丫頭有範家令牌,那就是說她跟範家家主或者範家繼任家主有牽扯。

而他不過是吳家的旁支,要真論,他是沒有能力去得罪一個這樣的人。

要真是得罪了,那就是得罪了範家家主和未來家主,吳良知道就算吳家願意給他撐腰,也保全不住他。

那個趙家令牌就更厲害,要是他記得沒錯這是當今皇帝特製賜給他外甥的,這世上只此一面。

這只要在京城裡生活過的,誰不知道當今皇帝最寵愛的,不是他的幾個兒子,而是這個外甥。

而且皇帝的這個外甥也不是好惹的,在京城裡霸道的很。

以前京城中,自稱爺的公子不少,可是現在敢在京城裡稱爺的,他是獨一份。

惹不得,惹不得。

想到這兒,吳良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,轉身就離開了。

怪不得,怪不得。

蘇錦芳的事情,看來是不得不去好好處理了。

不能因為一個跟了他十年的姨娘,去得罪那個丫頭。

——

“大姐,今天的事情,你有沒有發覺特別的蹊蹺?”

等吳良走了,蘇錦芳的精神頭在蘇錦夏和蘇錦蓮的勸慰下好了很多。

見此,蘇錦夏就轉移了話題,問到蘇錦芳。

她一問,蘇錦芳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