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午飯,蘇錦夏睡了個午覺,起來之後,打算去醫館裡坐診。

剛從後院出來,只見蘇盛超一個人揹著手,在前院兒低著頭走來走去。

滿腹心事。

聽到有人走來的聲音,立馬抬起頭來,見是蘇錦夏來了。

朝著蘇錦夏招了招手。

見此,蘇錦夏眉頭輕皺,走了過去,輕輕笑道:“大堂伯。”

蘇錦夏有禮的喊了一聲,卻未得到蘇盛超的回應。

蘇盛超一雙眼睛躑躅的看著她,一張嘴欲言又止。

見他如此萬分糾結,蘇錦夏再次開口道:“大堂伯,有心事?是不是因為大堂伯孃的病,你放心……”

“我是有點兒心事,也是因為你大堂伯孃的病,可是我一直猜不透,你大堂伯孃好端端的怎麼會被突然的嚇成這樣。”

蘇盛超突然打斷了蘇錦夏的話。

一雙眉眼上掛著幾分愁鬱。

聽他這麼說,蘇錦夏愣了愣,又聽見蘇盛超道:“你大堂伯孃從不信奉鬼神,膽子向來的大,我總是想不明白,只是一個夢會把她弄成這樣。還有,你覺得一個人有可能會一天天經常做同一個噩夢嗎?”

蘇盛超能做到今天縣令的位置,想必也是有能耐的。

而且在所有人當中,估計他是最瞭解丁氏的。

所以聽她懷疑,蘇錦夏隱隱從中也發現一點端倪。

眉眼一跳,問道:“大堂伯孃好像最近一直住在衙門,那她是與大堂伯一間房,還是單獨一間房?”

蘇錦夏直白的問道。

她這麼一問,蘇盛超卻盯著蘇錦夏嚇了一跳。

這丫頭青天白日的,怎好把此話給問出來。

但是聽她問,想必是發現了什麼,便輕咳一聲,掩飾自己的尷尬,道:“是她和你四妹一直住在一個院裡。”

他和丁氏已經很少同房了。

所以一年中,兩人就算是在一起,也極少睡在一個屋。

聽蘇盛超回答,蘇錦夏倒是沒有注意那麼多,只是點了點頭。

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了轉,看向蘇盛超道:“那大堂伯想不想知道大堂伯孃到底是因為什麼而變成今天這個樣子?”

“你有法子查出來?”

聽蘇錦夏這麼一說,這回,蘇盛超倒是比誰回複的都快。

這一時間的舉動倒是失了禮。

“要是大堂伯想知道,那就跟我來吧。”

聽蘇盛超這麼回答,那就是想知道了,既然他想知道,蘇錦夏倒是願意幫他一把,因為她也想知道丁氏的事情到底是誰搞的鬼。

更想知道這個人背後這麼做的目的。

這是得和丁氏有多大仇,多大怨,才把人折磨成這樣。

萬千死法,唯有把人的神智搞殘了,才最可怕。

其實她之前給丁氏治療的時候,就知道丁氏現在神志不清乃是人為。

只是她沒有提而已,想著把丁氏治好了,真相就將大白了。

可耐蘇錦夏是個急性子,蘇盛超也是個急性子,所以她才遵從了蘇盛超的決定,提前把真相給揭露出來。

兩人來到藥方,丁氏正睡得安詳。

見此,蘇盛超開口道:“她很久沒有睡過這麼踏實的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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