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子祁只恨不得掐死這個死丫頭,順便自己找個地縫兒鑽進去。

而蘇錦夏則看著趙子祁的反應,只見他耳根紅得透亮。

蘇錦夏嗤笑一聲,道:“沒想到你還挺純情的嗎。”

這古人就是純情,她不過掃了一眼而已,就害羞成這個樣子。

就算是對面是見了好幾次面一直冷著臉的趙子祁。

“你……”

一句話接著一句話,趙子祁憋了一肚子的火。

可想要發作,卻又不能。

因為這時候,這死丫頭,一根針一根針,不管粗的細的,短的長的。

整整一百零八根針全部紮在他的身上。

被紮完之後,他已經疼得快要失去知覺了。

要不是嘴裡含著這死丫頭放進來的毛巾,他指不定現在就吼了出來。

可就算如此,坐在一邊的蘇錦夏還是挺佩服他的毅力的。

這寒毒已經侵入他的骨髓,所以這解毒自然是先把骨髓裡的毒素給排出來。

這疼痛,自然不必尋常。

其實,蘇錦夏想使用麻沸散給他止疼,但卻又不敢用。

她不確定那麻服散是不是會給他帶來副作用。

一個時辰,其中柳氏過來催了一趟。

蘇錦夏從屋裡插著門,所以沒讓柳氏進來。

跟她說了兩句話,把她哄走。

等紮針的時間到了,蘇錦夏拔下針,給趙子祁餵了兩口水,這才回屋睡下。

第二天,蘇錦夏起來的有些晚。

起來之後,就被柳氏給抓了過去。

“我早上去給他送飯,看他好了不少。”

“好了就行,要是他沒有惡意,娘就給他松綁吧。”

施針在晚上,所以現在蘇錦夏懶得去雜物間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