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卷開始就是美劇或者電影了。 (3)(第1/11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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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出手闊綽,直接接下了他十幾單生意,但奇怪的是,她似乎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而他順著她的視線追蹤了幾次,終於發現她可能是在用他做筏子偷看他側後方的男人。
但是不是拿他當藉口並不重要,他又不是來相親的。而且做成了這一筆大生意的話,他得到的獎金抵得上他幾年的工資了。
他巴不得這樣的“利用”多來幾次呢。
“說起來園田先生結婚了麼?”大概是被他發現了自己在偷看的事,奴良沙裡顯得有些不自在,而被問了這樣的問題的園田雖然有些不高興,但他的婚姻狀況不是什麼機密,他也用不著保密,面前又是大客戶,說不定能有用悲慘換來的同情再做單大生意,“幾年前就已經離婚了,聽說她現在再婚過的挺好的,我沒關注。”想了想他又補了句,“不過到了我這年紀已經不是結婚了,結的是房子車子,和存摺。這些我都沒有,所以只能過獨居的生活。”
“您還真是悲觀。”
“這可不是悲觀,我也就不瞞您說了吧,我前妻和我離婚後嫁了個有錢人,澤井産業知道麼?她現在可是上流社會的貴婦。以前日子難過的時候我也想過找她要些錢,但她從未理會過我,日子久了我也就安心過自己的普通生活了。這人啊,有了錢,有了權,就想和過去斷幹淨關系。”園田嘆了口氣,大概是對面的女孩擺出了一副好奇的樣子,他也開啟了話匣子,“我和我前妻認識的早,結婚也有十幾年了,還有個可愛的孩子,不過那孩子離婚後就跟著母親姓了。我記得是叫摘希來著,離婚的時候她還是個被母親抱在手裡的小娃娃呢,一轉眼都上幼兒園了。”
“摘希?我聽過這個名字,是叫音無摘希麼?這孩子的母親是不是音無繪裡?”奴良沙裡面露回憶的表情,“家裡人做著這方面的工作,所以發生的那起案子我也聽說了。您的前妻與女兒竟然遭遇了這樣的災難,我深表同情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?”園田搖了搖頭,“聽說了這事的時候我也不敢相信,警察還為此來找過我,哦,對了,我和您說個稀奇事,您當個笑話聽聽,別放在心上。”大概是一直沒有能傾訴的人,所以一有人表現出了認真傾聽的姿態,他就彷彿不吐不快般的一股腦全說了出來,而可能是想起了什麼,他回憶道,“前些日子我收到了訊息,讓我為前妻買份保險,您想我倆都分別了多少年了,哪個知道我們關系的人會做這種事?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只以為是什麼惡作劇,沒放在心上,但後來不斷的收到訊息,這數量繁多到了影響了我的工作,為了省事,我就隨意的買了一份意外險。也是有意思,那之後訊息就停了,好像專門的,只是為了讓我替繪裡投保。”
“那發來的訊息的號碼呢?您沒去查查?”
奴良沙裡露出好奇的表情。
“這事兒能去哪兒查?警局?小姐您可不知道,這事沒涉及金錢,沒法立案,警察不會管的。去問了說不定還得被教育‘多事’。所以我把號碼直接扔進了黑名單。但誰知道換了個號碼,那同樣的訊息又來了,我後來也是想著投保用不了多少錢才按照對方說的做了。”園田嘆了口氣,“誰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呢?說繪裡殺人我是不信的,我們離婚的時候,她還是個下廚房都不敢親手宰殺的家夥呢,現在結了婚當了貴婦人,難道反而心狠手辣起來了?不是說有錢人都所有養尊處優的不用自己動手的麼?”
無論怎麼看怎麼試探,這家夥似乎都只是一個普通而平庸的男人。奴良沙裡又旁敲側擊了幾個輪回,問出了當時的號碼,但根據出售的查證和監控,購買這些臨時電話卡的人出乎了她的意料。
澤井真世。
路況監控中拍到的人,是死者澤井真世,是他傳送了簡訊給園田,讓他為繪裡購買保險。
“說起來我想起個事,”奴良皺了皺眉,“我記得家裡人說過,你和前妻離婚是因為家暴來著?這事是真的麼?”
“這……”園田被問住了,片刻後他苦笑了一聲,“您看我這樣,像是能家暴的人麼?說白了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判決,那些證據我完全沒有印象,後來她和澤井家再婚了以後,我就想明白了,這大概就是有錢人的把戲吧。”
沒說謊。
他表達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奴良沙裡陷入了沉思。
莫裡亞蒂端著咖啡坐在她對面的時候,她還未曾從思維殿堂中解脫。
她其實還是有些避諱與對方靠的太近的,畢竟無論從哪方面看,這個男人都太過於“危險”了。這不是她以往的偽裝就可以欺騙的獵物,尤其在她已經成功算計過一次以後。
但莫裡亞蒂顯然對她很感興趣,他的言辭與表現看起來都像是一個墮入情網的混蛋。但作為同類,她知曉著,他們這種人怎麼可能擁有愛情?
所以他只是對她感興趣罷了,就像她會對未解的謎題産生好奇。
而她現在所要做的,就是將所有的線索串聯在一起,園田德井很誠實,她所需要的資料已經基本問到了手。
所以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,她就能夠解開所有的謎題。
她之所以要了解到如此的清楚,是因為任務剛開始時給予新手的三個提示之三,當層主違背規則的時候,ta就將迎來嚴厲的懲罰。
而她已經想到了,反向利用規則的辦法。
作者有話要說: 感覺自己真的很差勁。寫什麼都寫不好。
☆、杜松子樹五)
作者有話要說: 厄裡希多的人設就這麼中二我記得還被噴過中二病來著。
但是厄總本身就是病患沒辦法。
更新修正時間問題和更新的量是因為我沒有靈感。
這個樓層所給的提示非常少, 層主甚至未曾出面過, 所以想要對層主有所瞭解, 她幾乎只能透過當時她留下的只言片語以及新手提示中的資訊。
可以說,從表面上來看,這是非常難以應對的一次挑戰。而難度這一點是連新手關卡都承認的, 但事實上,這反而是給了人渾水摸魚的機會。
米修斯的表現已經說明瞭,死神的殿堂是有【生路】的【遊戲】, 所以伊芙加登的話裡一定有暗示的意味。
自相殘殺這一點,很容易就會被理解為選手之間的自相殘殺,畢竟米修斯的任務並未讓人全員透過,再加上這個的標題中二地帶著死亡的名字, 會有那樣的想法完全不奇怪。
但是如果換位思考一下呢?
她並沒有提到過殘殺的“物件”, 而只提到了這種行為,所以說很有可能只要能夠在劇本中構造出這樣的結局便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