請走了所有的賓客之後,塔拉勒就將整個十一層的走廊完全的清空,電梯口還有樓梯口都有黑衣人把手……這些都是塔拉勒的嫡系手下,可不是什麼僱傭來的打手……

“哈哈,阿普杜拉,我的朋友,你還好麼?”塔拉勒施施然的走回了那個佈滿了監控器的房間,阿普杜拉正在饒有興趣的看著監控器中互相交談的社會精英們,眼中淡淡的笑意彷彿是在看獵物一般,似乎沒有為即將到來足以轟動一時的劫殺案有絲毫緊張。

“殿下……”阿普杜拉站起身來,輕輕的朝塔拉勒躬了躬身子,看樣子似乎對塔拉勒還有足夠的尊敬……只是不知道在這世界聞名的恐怖分子眼中,為什麼這所謂的王子竟然會令他尊敬……

“來,坐……”塔拉勒坐在了沙發上,伸手一請,讓阿普杜拉坐在了塔拉勒的身邊,塔拉勒緩緩的收起了笑容,面無表情的直視著阿普杜拉的眼睛。

阿普杜拉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,似乎看起來那目光彷彿是一片平靜。但是在其眼睛的深處似乎有種想要毀滅世界的瘋狂……

“阿普杜拉,準備好了麼?”塔拉勒生硬的問道。

“我生來就是為了毀滅……對麼,塔拉勒殿下……”阿普杜拉輕輕的推了推黑框眼鏡,任誰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十分斯文,笑起來還略微有些靦腆的男子會是恐怖分子……

“他們來了麼?”塔拉勒問道。

“來了,他們怎麼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……”阿普杜拉微笑著說。

“別鬧得太過,不然走不出去……”塔拉勒皺了皺眉。

“他們既然來了,就沒打算活著回去……倒是那些傭兵,沒有必死的信念,恐怕會壞事……”阿普杜拉隨意的說道。

塔拉勒笑了笑,看到站在阿普杜拉身後的男子手中拿著的一隻黑色的箱子,開口問道:“準備了什麼?”

“這個麼?”阿普杜拉順著塔拉勒的目光看去輕輕的摸了摸箱子說道:“這是一個驚喜,他的聲音會預示著這一場盛宴的開始……”

“這是炸藥?”塔拉勒皺著眉問道,雖然他已經在這個酒店裡佈滿了炸藥,但是這些炸藥的烈性很低,嚇唬的性質更多餘殺傷,除非是在爆炸中央,不然基本上不會被炸死,頂多受傷而已,可是塔拉勒絕對不相信這個恐怖分子帶來的也會是烈性很輕的炸藥。

“不不不……”阿普杜拉笑著搖了搖頭說道:“這可是一塊十分美麗的水晶佛像……為了這次珠寶展的展出,我特意邀請一個大師級的珠寶加工師趕製出來的,可是花了大價錢……”

“阿普杜拉,還記得二十三年前,你還是一個這麼高的小孩子,現在是真的長大了呀……”塔拉勒用手比劃了一下,輕輕的說道。

“二十三年前塔拉勒殿下活命的恩德,阿普杜拉從來沒有忘記……”阿普杜拉站起來,再次躬身躬身。這被全世界通緝的恐怖分子竟是在少年時期被塔拉勒搭救過。

塔拉勒輕輕的點了點頭,拿起了桌面的紅酒,輕輕的抿了一口說道:“旁邊兩個屋子的人搞清楚來歷了麼?”

“搞清楚了,華夏的遊客,來觀看音樂會的,之前也來過幾次,都是為了觀看音樂會的……”普爾魯躬身說道。

“十一層是我們的大本營……”塔拉勒用手指敲了敲酒杯:“珠寶展開始之後,他們如果下去觀看的話便不用理會,如果沒有下去的話……”

“明白……”普爾魯點了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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