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少璘張大的嘴巴久久不能閉合,今日他是真的開了眼界了,盛夏中,密林中本該是悶熱無比,曹少璘卻感覺遍體生寒。

“饒過我,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了,放過我,我可以給你找更多更漂亮的人來!”曹少璘爬過來,跪在地上十分虔誠。

任逸沒說話,只是一味地撫摸著手上的屍魘吞心鏈,在收了白玲的魂魄後,屍寶中多了一個兩立方米的空間,雖然不能儲存活物,但以後儲存血液就方便了,也不用擔心變質的問題。

任逸不搭理曹少璘,白玲可不會放過對方,其從屍魘吞心鏈走出,衣著和生前一般無二,只是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。

“現在知道怕了,晚了!”

白玲說著,伸手便扯斷了曹少璘的胳膊。

“啊……”

曹少璘痛苦地用腦袋杵著地,臉色煞白,嘴唇不停地哆嗦。生前一隻雞都沒殺過的白玲,變成鬼後出手也變得狠厲了。

在廢掉曹少璘的胳膊後,白玲一點點撕扯曹少璘的肉沫,疼得曹少璘死去活來。最後,更是伸手,將曹少璘的心挖了出來,一口吞下。

“這種惡人的心最是美味了,你運氣真好!”徐曉玲也出來了,看著吞嚥的白玲舔了舔鮮紅的嘴唇。

至於剩下的肉體,不等任逸吩咐,二女就操控著屍魘吞心鏈將其吞下,一顆駁雜的血煞舍利吐出。

把玩著手中駁雜的舍利,任逸單手背過就朝著樹林外走去,二女不能見陽光,只能回到屍魘吞心鏈中。

見只有任逸自己出來,進去的姑娘和那軍閥少爺都不見了,幾人也都壓下了心裡的疑惑,只是恭敬喊了一聲:“少爺!”

“嗯!”任逸微微點頭,走到駿馬跟前,將手中的血煞舍利丟進馬嘴裡。

馬立刻如同受到了刺激一般,四蹄亂蹦,不過任其如何掙扎,還是被任逸用韁繩死死拽住。

曹少璘作為一名少帥,其坐騎自然是有名的汗血寶馬,此次服用了駁雜的血煞舍利,強大的煞氣侵蝕它的心血的時候,也在滋養著它的血氣。

便見寶馬不過片刻時間,渾身汗液如血,馬也瘦了一圈,可卻精神奕奕。

血煞舍利提純了其血脈不說,還增強了它的筋骨,可見,這血煞舍利對於動物也是有用的。

自己的坐騎也不能太差,見駿馬果真承受住了血煞舍利的能量,任逸翻身上馬道:“走,繼續趕路!”

阿福四人上馬,他們也越發感覺看不透少爺了。

不過心裡都明白,少爺餵給馬匹的東西,應該和進去樹林的一男一女有關係,想到剛才聽到的男人慘叫聲,那男的應該死得很慘吧,

可那女的,真是可惜了,少爺居然一點色心也沒有!

阿福作為任逸的忠實僕人,最考慮任逸的終身大事了,他覺得少爺就應該跟其他少爺一樣,多娶幾個太太。

可少爺,有病的時候對女人沒興趣,病好了對女人也沒見有多大的興趣,這病有點白好了!

就是未來的珠珠少夫人,還是老爺強行定下的。好像少爺自小天生對女人不假顏色,不對,對小姐可好了。

……

不是任逸對任婷婷好,任哪個人的妹妹俏皮不失可愛還又漂亮,還貼心,誰會不愛護。

尤其是,自家妹妹老是被許多黃毛惦記,不保護好了,那可就老糟心了。

因為要交戰,所以學校也停課了,任逸走到校門口的時候,正好碰到要外出的任婷婷。

“哥,你來了,我正要寫信讓你們來接我呢!”任婷婷一見到任逸,立刻小跑著跑了過來,雙手死死抱住任逸的胳膊。

任婷婷作為校花,自然一舉一動都是引人注目的,他們也沒想到,平常的高冷校花,居然也會有這麼俏皮的一面。

“嗯,我見最近幾天有些不太平,就準備接你回家!”

任婷婷四處看了看,她現在才察覺到有些不對。大夏天,她們穿得都很清涼,也抵擋不住焱焱夏日,可抱住哥哥後,發現好涼爽。

“哥,你身上好涼啊!”說著,任婷婷抱著更緊了。

一個婷婷的女同學走了過來,打量著任逸問道:“婷婷,這就是你哥哥?”

任婷婷很驕傲道:“是啊,怎麼樣,帥吧?”

“是挺帥的,你哥哥看起來和你差不多大?”任逸也不過十八歲,看起來還是小鮮肉一枚。

“我哥比我大半歲!”

“半歲?”瑪麗目光有些狐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