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辰?就是金陵張家那個廢物?這麼多年了,居然還沒死?”柳依依滿臉訝異,望向張辰的眸子裡更顯憎惡,“聽說你當初偷看蕭雅瓊洗澡,才被打斷雙腿逐出家門,沒成想這麼多年了,還是死性不改,佔便宜佔到本小姐身上來了!”

她有心狠狠教訓張辰一頓,不過鑑於父親柳原信曾經和張鎮遠的關係不錯,柳氏集團又剛剛從破產邊緣爬起來,實在不宜節外生枝。

柳依依略作沉吟,好像趕蒼蠅似的甩了甩手,不耐煩的嘟嚷:“算我倒黴!讓他趕緊滾吧,別再礙我的眼!”

話音落下,她氣呼呼跺了跺小腳,就帶著那十幾名保鏢趾高氣揚的離開了。

鄭景煥目送柳依依離去,轉過身湊到張辰身旁,拍著他的肩膀笑道:“要不是碰見我,你今天還不慘了?這也算救了你一命,打算怎麼報答我?”

張辰打掉了鄭景煥的手,滿臉冷漠:“你有點兒多事。”

鄭景煥尷尬的笑了笑,眼底隱隱浮現起些許輕視意味:“咱們也有好些年不見了,這樣吧,看在過去的情份上,一起吃個飯聊聊天?”

張辰本想拒絕,不過瞧他那副躍躍欲試的模樣,倒也覺得有趣,索性就點了點頭。

柳依依帶人回到了父親柳原信身旁,白皙的面頰微微漲紅,有些餘怒未消:“那個混蛋,如果再被我遇見,絕對饒不了他!”

柳原信坐在商務轎車裡,正埋頭處理檔案,聽到動靜抬臉問:“依依,出什麼事了?”

“我剛剛站不穩差點兒摔倒,被一個小混蛋趁機抱了一下。”柳依依忿忿不平的道,“那小子是金陵張家人,張鎮遠的兒子,要不然我非得要他好看!”

柳原信下意識往女兒身後瞧了瞧,正瞅見張辰坐上了鄭景煥的法拉利跑車,眼底悄然閃掠過一抹疑慮。

“這小子是叫張辰吧?一轉眼,這麼多年都過去了。”他輕輕嘆了口氣,“興許人家出於一番好意,你也別不分青紅皂白就誣陷人。”

柳依依氣鼓鼓的反駁:“爹,您居然還幫著外人說話?這傢伙曾經幹出的醜事,金陵城盡人皆知,我怎麼可能誣陷他?”

“當年的事,沒有那麼簡單。張鎮遠和咱們差不多,都栽在了蕭家手上,只不過咱們運氣好得多,才僥倖逃過一劫。”柳原信合上了手中的檔案,淡淡吩咐,“張先生今天不可能見我們了,回去吧。”

說完這番話,他就微微閉上雙目,靠在座椅上打起了盹兒。

柳依依望著父親疲憊的面容,有點兒於心不忍:“爹,我們在天衡集團外等了這麼多天,既然張天衡不識時務,要不就算了吧?”

柳原信緩緩搖頭,語調嚴肅:“你懂什麼?我要讓張先生看到我的誠意,這種話以後不許再說了!”

“現如今的江南省,除了天衡集團,沒有任何勢力能夠抗衡蕭家。你以為柳氏逃了一劫,蕭雅瓊就會從此放過我們了?做夢!只有抱緊張先生這棵大樹,我們才能立於不敗之地!”

柳依依身體輕顫,恭敬點頭:“爹,我明白了。我會竭盡所能的取悅張天衡,將他拉到我們陣營裡來,共同對付蕭雅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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