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有事的。”許軍說,“只是坐在她腿上,我什麼都沒幹。”

“有糧老弟,我覺得吧,讓她們吸點血問題不大。”王保振說,“我以前還獻過血呢,據說獻血對人身體好,放點老化土了掉渣的舊血,這樣有利於新的血再生。”

“對,是這個道理,應該是有益身體健康的,對細胞有好處。”許軍說。

“你們倆醒醒吧,她們都是吸血鬼,會把你們身上的血全吸幹的。”我說。

“不對,她們不會全吸幹,這樣不劃算,是不是?”王保振說,“一次性吸幹,就把人吸死了,你不是說她們智商比我們還高嗎?我覺得,她們不可能犯這個錯誤的,是吧許軍?”

“對,就像是擠羊奶,她們不會蠢到把羊殺了。”許軍說。

“說的對,是這個道理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你們倆中吸血鬼的毒了,上癮了。”我說。

“沒上癮啊。”王保振撓著脖子,“我脖子怎麼老是癢呢。”

許軍撓著手腕,“我覺得這些吸血鬼,挺可憐的,你看她們那樣子,她們就是想吸點人血而已,又不是壞女人。”

“對,我們應該給她們喂一點血。”王保振說,“這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,全當我們做慈善事業了。”

“行了,你們倆不要說了,這裡我說的算。”我說道。“走,上樓。”

上了頂層,游泳池裡有兩個女人在游泳。

王保振和許軍坐臥不安。

“想下去游泳?”我說。

“想遊一會,鍛煉身體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是啊,鍛煉身體,增強人民體質,促進身體健康。”許軍不停撓著手腕。

我忽然有一種無能無力的感覺,許軍和王保振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腦了。

“不行,你們不能下水。”我說。

我話音剛落,就聽撲通一聲,王保振跳下了水,許軍緊跟著也跳下去。兩人迫不及待的朝女人游去。

兩個女人對他們敞開胸懷,兩人鑽進女人懷裡,像是兩只小蝌蚪找到了各自的媽媽。

王保振把女人的頭朝自己的脖子上按,而許軍把手腕放在女人嘴邊上。兩個女人心領神會,嘴立刻貼了上去。

看到這情景,我心裡的熱血湧動,想跳入水中把兩個女人摟在懷裡。我正要起身,忽然有人按住了我的肩膀,我回頭看到是艾伯特。

“沒事的,你放心。”艾伯特拉過一把椅子,坐在我側面。

我腦子清醒了一些,“這兩個女人不會吸幹他們的血吧?”

艾伯特笑了笑,“你覺得會嗎?”

“應該不會,應該不會的。”我說。“他們倆是不是中毒癮了?”

“是的,男人只要被女人吸了血,下次就還想被女人吸。”艾伯特說。

“他們上次在島上的酒館裡被女人吸血已經很長時間了?為何現在發作?”

“被吸血後,通常十五天到二十天後,也有可能更長的時間,女人的唾液會進入到男人的腦子裡,當然每個男人的體質不一樣,有的男人第二天就會有反應。”艾伯特說。

“這種想讓人吸自己血的毒癮能戒掉嗎?比如用藥物?”

“世界上還沒有一種藥物能抑制這種血癮,不過,中了這種血癮後,你們這種族群的男人智商會變得很高。”艾伯特說道。

“聽說過吸別人血上癮的,還沒聽說過被吸的也上癮,那麼說我也中血癮了?”

“你當然也中血癮了,按理說,你比他們的血癮還要深,但你與他們兩位似乎有所不同,你的大腦還有一定的控制力。”艾伯特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