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船開過來了,不會是鬼船吧?”我說。

“該來的總歸要來,該去的總歸要去,阿門。”王保振穩坐釣魚臺喃喃說道。

“什麼意思?這船都上嗎?”

“這船是好的。神說的。”王保振看著海,頭也不抬。

“你這說話,神神叨叨的。”

這是一艘白色遊艇,慢慢朝我們靠近,遊艇上有人朝我們招手。

“錢有糧!”遊艇上有人喊道。

“什麼情況?是喊我的嗎?”我說。

王保振收著魚線,“是喊你的名字,我怎麼看著像許軍。”

“許軍?他怎麼會在遊艇上?”我說。

遊艇越靠越近了,果然許軍在上面,他朝我們熱烈揮著手。

一個梯子放了下來,我和王保振爬了上去。

“終於找到你們了。”許軍抓著我的胳膊。“我就知道你們還活著,我們運氣太好了。”

一個白人拍了拍我肩膀,我看著他的臉,感覺有點面熟。

“糧先生,你還認識我吧?”白人說道。

“你是艾伯特,我認的。”王保振說道,“你是弗朗西斯上校的全權代表。”

“對,我就是艾伯特,你們先休息一下。”艾伯特說道,“糧先生,你要去做一個身體檢查。”

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白人醫生走過來,招呼我跟他走。

“我不用檢查身體嗎?”王保振問。

“你身體很棒,不用檢查。”艾伯特拍了拍他肩膀。

醫生把我帶進一個房間,裡面都是儀器,他讓我躺在平臺上面,一個儀器嘩嘩地掃描著我的身體,同時儀器發出滴滴滴滴的聲音。

兩分鐘後,醫生扶著我下來。

“沒事吧?”我問。

“糧sir,ok。”醫生說。

出了房間,看到許軍,王保振和艾伯特在等我。

“我帶你去房間裡休息。”許軍說。

跟著許軍上了二樓,進了一個房間,裡面是一個很大的豪華客廳,裡面還有一個房間,有床。

我朝裡面房間看了一眼。

“裡面是臥室,有糧,這是你的房間,這是整個遊艇最大最豪華的房間。”許軍說。

“我一個人住嗎?”我問。

“是的。”

“我的房間大嗎?”王保振問。

“你的房間在下面,和我住一起,有這個客廳三分之一大。”許軍說。

“為毛他住這麼大?我和你擠在一起?”王保振說。

“有糧住的房間是弗朗西斯上校安排的,他比較特殊。”許軍說。

“他特殊?怎麼個特殊?”王保振說。

“怎麼個特殊?好吧,他之前把弗朗西斯的女兒給睡了,這你明白了吧,他現在是弗朗西斯的女婿了。”許軍說。

“我靠,錢有糧,你整天悶聲不吭的,原來你比誰都有心計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只是碰巧了,那天夜裡我被弗朗西斯上校的女兒艾米麗婭救了,對了許軍,你不是被盧圖人劫走了嗎?怎麼會在這遊艇上?”我說。

“那天,你們倆跳海的時候,我也跟著跳了,我游出水面的時候,看到你們了,喊你們,你們沒聽到,後來一個大浪把我打走了,我在海裡漂了幾個小時,漂上了一個小島,兩天後,艾伯特開著遊艇在島上找到了我。”許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