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寧願餓死,也不會吃人的。”我說。“連人都吃,還是人嗎?”

王保振沖我豎起大拇指,“哥,我就服你,餓死事小,失節事大。”

“保振, 你有沒有覺得,我們一路過來,不是被囚禁,就是被困在小島上,難道這就是我們的命嗎?”

“囚?困?我看這兩個字就是我們的命運,不得不佩服古代中國人,就是他嗎的會造字。”

“這兩個字就給我們造的?”我說。

“可不是嗎?你看這囚字,四面都是牆,把人圍起來囚禁,我們現在在這個小島上,四面都是海,這不就是一個囚嗎?”

“這字是象形字嗎?”我問。

王保振拿著一個小石頭在地上劃著,“囚不是象形字,是會意字,從甲骨文就是這麼寫下來的,還有這個困字,也是甲骨文就有的,本意呢,是指廢棄的房子,這小島上正好有個廢棄的倉庫。”

“困字裡面有個木吧?應該和樹有關。”

“是的,也是會意字,四面牆裡有樹,如果開啟一面牆,那就是一個閑字。”王保振說。“你看,這區別就大了。”

我拿著樹枝在地上劃著,“我記得閑字,裡面這個木是指柵欄,本意是柵欄,閑,闌也。這個以前我學過。”

“有糧,你還挺有文化的。”王保振說,“我在問問你,那個囚字,如果把下面一橫去掉,是不是個貝字?是不是我們就可以出來了,就可以解脫了?你作何解釋?”

“你看看貝字的繁體字是怎麼寫的,就會明白,貝,不是會意字,是象形字,就是指海裡貝殼類的那些軟體生物,和解脫沒有關系。”我說。

王保振沖我伸著拇指,“小哥,說得好,你這學沒白上。”

“看來我們要擺脫困和囚這兩個字,才能改變命運。”

“如何擺脫?人的一生註定就在這兩個字裡面,我記得黑格爾曾說過,你走吧,你走不出自己的面板。”王保振說道,“黑格爾的意思說,每個人的靈魂都被自己的肉體囚禁著,永遠也走不出來。”

“要是靈魂走出了肉體,那就意味著死亡和消失吧。”

“對啊,不過我們可以假裝走出囚和困這兩個字。”王保振說道。

“保振,你看這女人的大腿下部,有一片紫色的斑痕,這是屍斑嗎?”

“沒錯,這就是屍斑,我覺得這女人的後背也有這種紫紅色,你信不信?”王保振說。

“有嗎?”

“我們把她的衣服解開看看就知道了。”王保振說著解開女人的上衣。

兩個富有彈性的半圓形雪球傲立高原,依舊圓潤,飽滿。

“真好看,真美啊。”我說道。

“再給你看二十秒鐘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你什麼意思?我可沒有一點猥瑣的意思。”

“那是,這是藝術品,你慢慢欣賞,不急。”

“我都想給她,給這個女人敬個禮。”我說。

“隨便,你想怎麼玩都行。”

“我靠,還怎麼玩?你的思想太骯髒了。”我說。

“你說我骯髒,我就承認我骯髒好吧,說真的,這麼好的女人真是可惜了,如果我想表達對她的敬意,一定是把她幹了,我會把她當神一樣捧著,然後把她幹爽了。”

我站起來,沖這個女孩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