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保振和許軍互信懷疑,差點要打起來。

我心如亂麻。

“好了,都別說了。”我吼道。

卡維跑過來,“找到安娜了,在那邊了。”

“人沒事吧?不會有事吧?”我說。

“你去看看吧,人不是太好。”卡維說道。

我跑下坡,看到在灌木叢邊上有很多人圍觀。

“都讓開,都他嗎都讓開。”王保振喊道。

安娜躺在草叢裡,一絲不掛,眼睛睜得很大,而且大腿上有明顯的掐痕。

我蹲下裡,摸了摸她的鼻息,發現她毫無聲息,已經死了。

“脖子上有掐痕。”許軍說,“很顯然她是被掐死的。”

我腿一軟,坐在地上。

“誰他嗎幹的?”王保振說。“這個畜生,我草他祖宗。”

“怎麼會死呢?安娜昨天夜裡喝酒的時候,她還好好的,為什麼?這是為什麼?”我說。

“都不要圍觀了,都散開了。”王保振驅散著人群。

王保振把人都趕走了。

“有糧,你檢查一下,她有沒有被強jian?”許軍說。

“不用檢查了,已經被幹了。”王保振說。“她下身有男人的黏液。”

“這他嗎的是誰幹的?為什麼要殺她?為什麼要殺安娜?”我說。

“看看這現場,能不能找點線索出來。”許軍說。

“我草,這現場都被破壞了。”王保振說,“有糧,你說的夜裡有人把安娜抱走,看來這是真的。”

“安娜在茅屋裡沒有反抗,是不是安娜在茅屋裡就被掐死了?”許軍說。

“如果是在茅屋裡被掐死,那麼看來兇手首要目的是想讓安娜死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也不一定。”許軍說,“掐死是不想讓安娜反抗,死了以後再強jian,這兇手很變態,會不會兇手在茅屋裡就把安娜強jian了?或者安娜把兇手當成有糧了。”

“你是說在茅屋裡兇手當著有糧的面,強jian了安娜?”王保振說。

“是有這個可能的。”許軍說。“會不會是梭梭島人幹的,他們知道安娜是列尼斯坦的老婆,然後複仇?”

我看了看許軍和王保振,突然感覺現在所有人都有嫌疑。

“有糧,你不會懷疑我吧?”王保振說。

“有糧,我也不可能jian殺安娜的,我有辛迪。”許軍說,“我昨夜睡不著,出來抽了顆煙,我還真沒聽到你屋裡有什麼動靜。”

“我覺得丹尼爾嫌疑最大。”王保振說,“還記得嗎,他在海邊槍殺了阿桑,他為什麼要槍殺阿桑?我感覺阿桑和那些警衛不同,他不是那種很壞的人。”

“亞西呢,在船上他把戈魯殺了。”許軍說,“我看,他就是殺那些警衛的殺手。”

“對了,我記得有糧問過,列尼斯坦是誰殺的?”王保振說。

“是誰殺的?”我問。

“我進屋後,列尼斯坦已經死了,身體都被打爛了,他的眉心還中了一槍。”王保振說,“感覺列尼斯坦被打死後,有人又朝他眉心開了一槍,怎麼感覺殺列尼斯坦的人和殺安娜的是同一個人。”

“是船上殺警衛的殺手嗎?或許都是同一個幹的。”許軍說。

“應該是同一個人,感覺這人仇大苦深,要把列尼斯坦身邊所有人都殺幹淨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你上去的時候,誰在上面?”我問。

“有兩個梭梭島人,還有丹尼爾和卡維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那丹尼爾嫌疑最大了。”許軍說。“回去後,我們審訊一下丹尼爾。”

“我有個懷疑,我覺得丹尼爾可能不是啞巴。”王保振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