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感覺一陣惡心,好像身體哪裡出了問題。

我心裡嘀咕著,這女人是不是瘋了?逮著機會就把我蹂躪一陣子,並且膽子很大。

我身體一陣抽搐,感覺頭暈耳鳴。

我休息了一會,才好了一些。

“頭暈嗎?”安娜問。“你生病了?”

“沒事,只是有點頭暈。”

“你可能是長期缺乏營養。”安娜說。“我這讓人給你弄點好吃的。”

我擺了手,“別弄太多,讓人看出來不好。”

“我懂。”安娜說道。

“那個墓地裡的奧利弗是什麼人?”我問。

“是列尼斯坦的兒子,但不是我兒子,我沒有孩子。”

“是他兒子?怎麼死在這島上了?”

“他兒子來這島上找金礦,被一個叫哈爾曼的船長殺了,列尼斯坦在找這個人,對了,聽說和幾個日本人有關系,日本人也參與累謀殺。”

“日本人?怎麼日本人也參與殺奧利弗?”我問。
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我聽說是這樣的。”安娜說。

聽安娜這麼說,我鬆了一口氣,列尼斯坦竟誤認為是我們是日本人。

“我在船上聽過列尼斯坦先生彈鋼琴,彈得那曲子很憂傷,原來是因為他兒子死了。”我說。

“人總是要死的。”安娜說,“死也是一種解脫。”

“這島上的人哪去了?”我問。

“男的去挖礦,女人和小孩都趕在島的另一邊去了,還留了幾個女人做飯。”安娜說。

“那個礦在哪裡?我想去看看。”

“你想去看礦?”安娜問道。

我點了點頭。

“好吧,在山那邊,我帶你去。”安娜說。

跟著安娜上了山,然後從半山腰繞到後山,可以看到下面有一個很大的坑,很多人在下面幹活,持槍的警衛在周圍警戒。

“這麼幹活的都是這島上的男人?”我問。

“也有從外面帶來的勞工,列尼斯坦把他們當奴隸剝削,不把他們當人看待。”安娜說。

“這可不人道。”我說。

“是的,他做盡了壞事,無法無天,希望死神早日帶他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