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這女人遠去的背影,我有一種莫名的興奮。

“這是一個少婦。”許軍說。

“你怎麼知道是少婦?”王保振說。

“看那胸就知道了。”許軍說。

“外國女人的胸都很大。”王保振說,“這女人是從那小木屋出來的,不知道她和列尼斯坦是什麼關系。”

“或許是老闆的女兒。”我說。

“也可能是情人吧。”許軍說。

戈魯和阿桑提著一個大箱子走過來。他們把箱子放在地上。

戈魯擦了擦汗,朝遠處騎馬的女子看了看。

“箱子裡是什麼東西?”王保振問。

“是幹活的工具。”阿桑說著開啟箱子。

箱子裡有兩個電鋸,還有斧頭等工具。

“又要伐樹了?”王保振問。

“對。”阿桑回頭看了看湖邊茂密的樹林,“砍伐那邊的樹,我們要蓋一個馬棚。”

“走,拿著東西去幹活。”戈魯說道。

拿著電鋸,走到樹林邊,戈魯抬頭看了看,讓我們鋸眼前這棵大大樹。

幹了一會活,我們坐下來休息,阿桑給我們發了煙。

點上煙後,看到那個女子還在湖邊遛馬。

“阿桑,那女子是什麼人?”王保振問。

“那是大老闆的妻子,安娜夫人。”阿桑說。

“很年輕啊。”王保振說,“她就住在那小木屋裡?”

“應該是吧。”阿桑說,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
戈魯看了看天空,“這天要下雨了,趕快把木頭拖回去。”

把幾個木頭拖到湖邊那個廢棄的土屋旁。

雨噼裡啪啦的下了起來,我們進了土屋躲雨。

天黑了,雨還在下個不停,但雨小了很多。

“晚上我們住哪?”阿桑問。

“還能住哪,住這裡啊。”戈魯說。

“這裡怎麼住?”阿桑說。“連個毛毯都沒有。”

“不想住這裡,就給我滾。”戈魯突然發起火來。

夜裡我們擠成一堆,互相取暖,又冷又餓過了一夜。

早上,有兩個黑人開著吉普車過來,他們從車上抬下一個大鍋,鍋裡是煮熟的土豆,黑人丟下鍋後,開車走了。

阿桑給我們發了土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