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保振走去艙樓。

“有糧,這主意是好,如果戈魯同意,他不會讓我們三個人去吧?這樣我們就太冒險了。”許軍說。

“那我去叫保振,別說這事了。”我說。

“算了,讓他去說吧。”許軍說道。

幾分鐘後,王保振帶著戈魯,哈吉和阿桑過來。

“你們的想法很好,今天夜裡就開始行動。”戈魯說道。

“同意了是吧?”許軍說。

“你們三個遊過去。”戈魯說道,“上了船後,我們就坐小船靠近。”

“是不是開槍為訊號?”我問。

“對,你們上船後開槍,然後我們就坐船過去接應你們。”哈吉說道。

“子彈呢?你們要給我們配備足夠多的子彈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沒有太多子彈了,只能給你們一個彈匣。”哈吉說道。

“吃的呢,餓成這樣,哪還有體力?”王保振說。

“每人給你們兩個壓縮餅幹。”戈魯說。

阿桑從塑膠袋裡拿出六塊壓縮餅幹給我們,他朝塑膠袋裡看了看,“整個貨船就剩下這三塊餅幹了。”

“希望你們今夜能成功。”戈魯說。“如果成功,我會好好獎賞你們的。”

“好吧,希望我們能走好運。”我說。

哈吉給了我們一個裝滿子彈的彈匣,然後他們回艙樓了。

“這可不是好活,是丟命的活。”許軍掂了掂手裡的彈匣,“我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。”

“什麼想法?”

“我們投降怎麼樣?”許軍說。

“投降?什麼意思?”我說。

“不如我們殺了戈魯他們,或者把他們綁起來,然後去那遊輪投降。”許軍說。“這樣我們的風險比較小。”

“這風險還小?你腦子被驢踢了?那遊輪上什麼人都不知道就投降?”王保振說。

“投降這就是拿自己的命賭博,我不同意你這個想法。”我說。

“好吧,那就夜裡去幹他們。”許軍說,“為毛讓我們三個人去,多去一個不好嗎,哈吉和阿桑可以去一個。”

“人太多也不好,動靜也大。”王保振掰著壓縮餅幹,“這兩塊餅幹不能一下全吃了,要留一個晚上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