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在他後面。

王保振翻進隔壁的牆裡,我也跟著翻過去。

王保振探出頭朝外面看了看,然後縮回腦袋,“有糧,他們倆不在牆後面。”

“去哪了?”

“不知道,不會把我們倆甩了吧?”王保振說。

“不可能。”

“是不是那幾棵樹後面?”王保振說,“過去看看。”

我和王保振悄悄走過去,發現樹後面也沒有人。

“見鬼了,去哪了。”我說。

“不會是他們正親熱,被人劫走了吧?”

“不會吧,沒聽到動靜。”

“去那邊山坡上看看。”王保振說。

我和王保振爬上山坡,探頭朝下一看,許軍和辛迪正操練的起勁呢。

辛迪一條腿搭在許軍的肩膀上,啪啪啪啪的聲音,很有力度和節奏。

兩人提著褲子完事了,我和王保振從山坡上滾下來,然後躲在一棵大樹後面。

“有糧,他,他不是不行嗎?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是不是許軍他喝尿喝好了?”王保振說。

“也有可能。”

“我靠,難道辛迪這尿是壯陽藥。”

“有可能。”

“兩人這是不是幹上癮了?”王保振說。

“有可能。”

“我們怎麼辦?這事得和許軍商量,我們是結拜兄弟啊,有難同當,有福同享,有糧,你給許軍說說,他這媳婦不能只讓他一個人用。”

“他們還在蜜月中,許軍肯定不會同意的,過了蜜月再說吧。”

“你的意思還要等一個月啊,要是等一個月,我都成木乃伊了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有糧,保振,你們在哪了?”許軍在下面喊道。

“走吧,叫我們呢。”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