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服你就叫吧。”我說。

“有糧,我這要是和兒子回去了,那以後不就要守活寡了嗎?”

“你可以再找男人啊。”我說。

“好啊,這可是你說的。”寧程程撅著嘴說道。

“你還真找啊?”

“我當然得找了,找一個和你一樣大的。”寧程程說。

“找我一樣大的可不好找,估計都比我小,不會知道你深淺的。”

“去,那我就找兩個,兩個總行了吧。”寧程程微笑著。

“你真是個騷貨。”我拍了一下她的大腿。

“幹嘛,你打我幹嘛?”

“翻過來。”我說。

“不嗎,我喜歡這姿勢,這姿勢很舒服。”

“你真是懶。”我說。

“對了,有糧,王倩說許軍不行,說他那玩意已經廢掉了。”寧程程說。

“這我知道。”

“這你也知道?”寧程程說,“他是不是有病?”

“是有病,這病還真不容易治,這王倩可惜了,要不,我去幫忙,你和王倩說說。”

“有糧,你真是壞死了,這事你還能幫忙?”寧程程臉色不悅。

“我隨便說說而已。”

“你是不是喜歡王倩?”寧程程說。

“沒有啊,我只喜歡你一個。”

“我才不信呢。”寧程程說道。“哎呦,孩子醒了,看著我們呢。”

“看就看唄,他什麼也不懂。”

“誰說他不懂,他聰明著呢,我兒子真可愛。”寧程程說著把我推下來。

“我還沒完呢。”

“明天吧。”寧程程轉身去摟孩子。

夜裡下起了雨,早晨雨停了。

我起來上了個廁所,接著又睡了。醒來已經臨近中午了。

許軍告訴我,美國人走了,把艾米麗婭也帶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