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吧,什麼好事?”我問。

“哈爾曼船長來了,他要求見你,船現在已經靠岸了。”夏小蕊說。

“哈爾曼是誰?我不認識。”我說。

“耶魯說,哈爾曼是梭梭島的老顧客,他開著一條貨船,專門給梭梭島送貨的。”夏小蕊說道。

“送什麼貨?”王保振問。

“有大米,啤酒,煙草,牛肉和罐頭,壓縮餅幹,還有糧食蔬菜種子等等。”夏小蕊說。

“哎呦,這個好啊,有啤酒喝了。”許軍說。

“是我們以前訂的貨嗎?用錢買?還是以貨換貨。”我說。

“耶魯說,這些貨不用給錢,也不用以貨換貨,哈爾曼帶了十幾個人來這裡旅遊,我們負責遊人的吃住就可以了。”夏小蕊說,“以前他們和吉吉酋長就是這樣交易的。”

“原來還有來這裡旅遊的?”王保振說,“他們膽子也夠肥的,不怕食人族嗎?”

“哈爾曼在等您酋長接見。”夏小蕊說。

“好,讓他來吧。”我說。

“有糧,我們先去看看,看看是什麼樣的船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好啊,那就去看看。”我說。

耶魯忽然攔住我,嘰裡咕嚕沖我說著話。

“她什麼意思?”我問夏小蕊。

“耶魯的意思,你是酋長,頭上和屁股上要粘羽毛,身上有塗抹油彩,你是酋長,代表著部落和梭梭島的形象,大概就這個意思。”夏小蕊說。

“這麼複雜?”我說。

“是的,耶魯說接見外族,就必須這樣裝扮。”夏小蕊說。

王保振笑了笑,“酋長大人,趕緊換上丁字褲吧。”

耶魯又咕嚕刮拉沖我說話,又指了指王保振,許軍和管紅。

“什麼意思?”許軍問。

“耶魯她說,不但酋長要粘羽毛,身上塗油彩,你們幾個是隨從,也要這種打扮。“夏小蕊說。“還有女人不能穿衣服,是上衣不能穿,下身用樹葉遮擋。”

“這個好。”王保振說,“那就給我們裝扮吧。”

塗了油彩,頭尾粘了羽毛,我頭上和屁股上的羽毛粘得更多,脖子上掛了很多貝殼項鏈,手腕和腳腕上也套著貝殼,額頭上被烏嘎劃了兩道傷疤,左胸有一個長傷疤,這算是很有特色的紋身了,還有,大腿上少了一塊肉,讓不知情的外人看上去,還以為這是酋長與眾不同的特徵呢。

夏小蕊也渾身塗抹了油彩,她小小的羊角胸顫動著。

管紅胸部抹了很多黑泥。王保振沖她笑了笑。

管紅手捂著胸口,“你這個色狼,別看我。”

“你在我跟前晃來換去的,我這眼睛躲都躲不開。”王保振說。

部落裡大多數女人的胸都沒遮掩的,天天都能看到,看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,只是管紅和夏小蕊這麼露著胸,還是很新鮮,我不由多看了兩眼。

“我們怎麼覺得像演戲一樣。”許軍說。

“其實,我們這麼打扮是給遊客看的,你們明白了吧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真是這樣啊,遊客要看原始部落,就要看這樣的。”管紅說。

沒想到梭梭島還有這種業務,看來這並不是一個封閉的小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