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麗婭在河溝邊上,用木棍砸著水裡的魚。

我們躺在茅屋上,已經有三個多時辰了,周圍也沒什麼異常。

管紅側身躺在我身邊,一隻手託著腮幫子看著我,一隻腳/勾/搭著我的小腿。

“試過沒有?”管紅說。

“試過什麼?”

“那個。”

“哪個?”我說。

“在屋上面左ai)呀。”

“你瘋了?”

“沒瘋。”

“你不怕一隻毒箭射過來?”我說。

“不怕,一箭穿心,穿透我們倆的心,很美啊。”管紅說。

“你腦子又不正常了。”

“我怎麼覺得和你在一起的女人,沒有一個正常的,看看那一個,還在河裡砸魚呢。”管紅說。“哎,艾米麗婭走了。”

“寧程程很正常啊。”

“她和你在一起還沒我時間長呢。”管紅的手伸/jin我衣服裡,“來吧。”

“王保振他們會看到的。”

“這麼黑看不到。”管紅說。“就是看到也沒關系,我不在乎。”

“你現在就像一個放dang的ji女。”我說。

“是嗎?那你得給我錢。”管紅突然喘/xi起來,“受bu了了,我要,來呀。”

我朝她身邊靠了靠,手ou著她的腰。

管紅忽然一臉嚴肅,抓起我的手,拿開,“我逗你玩的。”

“有意思嗎?”

“很有意思啊。”管紅說道。“今天他們應該不會來了,這都下半夜了。”

“要不你睡吧。”我說。

“哎,你看,那邊好像有人影。”管紅說道。

遠處的一處茅屋邊上有一個人影,接著有兩個人從茅屋裡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