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找個安全點的地方,不然菲勒躲起來打冷槍,我們就慘了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那個亂石堆怎麼樣?”我問。

“是個好地方。”冷波說,“可以徹一個石牆,我們晚上就睡在裡面。”

“不錯,那邊背對山崖,視野也好,走吧。”王保振說。

走進亂石堆裡,搬石頭摞起來,果然可以藏身,又可以把槍塞進石縫裡。

兩架直升飛機盤旋在上空。

“我們被發現了,盧圖人肯定會通知菲勒的。”冷波說。

“沒關系,我們就等著菲勒來,只要他敢來。”我說道。“三百米之內,都在我的射程裡。”

“吃點餅幹吧。”冷波說。

“要是能打一隻鹿就好了。”王保振說,“有隻野兔也行。”

“野兔這裡有不少,等會發現後,讓有糧哥打。”冷波說。

“吃完飯後,我們可以修個碉堡。”我說,“就是菲勒來了,也拿我們沒辦法。”

“好咧。”冷波說,“我們可以修建兩個碉堡,一前一後,一高一低。”

吃飽喝足後,休息了一會,冷波擔任警戒,我和王保振,卡薩琳修建碉堡。用石條搭建好碉堡,已經黃昏了。

“有糧哥,那邊有隻野兔。”冷波說道。

“好的,我來打。”我說。

野兔離碉堡不到五十米的距離,我一槍就打中了。

“我去拿野兔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我來給你警戒。”冷波說著也走出了碉堡。

王保振把野兔拿來給我看了看,子彈穿透了野兔的肚子。

冷波拿刀剝皮,王保振生火。

兔子烤熟後,一股香味撲鼻而來。

吃完兔肉後,月亮已經升了起來。凱薩琳頭枕著我的胸口。

“夜裡誰站崗?”我問。

“我站崗吧。”王保振說,“反正我也睡不著,冷波,你想什麼呢?”

“沒想什麼?”冷波頭枕著一塊大石頭,“如果能回家,我還是想把舞蹈教室買下來。”

“還想著你那個跳芭蕾舞的女孩啊。”我說。

“昨天晚上,我還夢到她呢,她沖我一直笑呢。”冷波說,“唉,可我們不是一路人,她也看不上我。”

“她多大了?”王保振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