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這個山,還有後面的山林最容易藏身,要把他們引過來。”冷波說。

“引過來不行,這樣他們就警覺了,一定要在他們放鬆警惕的時候,最好在黃昏進行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有了,在碼頭上襲擊他們。”我說。“他們早上不是要進來嗎?我們在電網後面襲擊他們。”

“這是個好主意。”冷波說。“我們現在有槍了。”

“不行,碼頭那邊沒有掩體,在開槍前,我們就暴露了。”王保振說,“他們上島前,肯定先派直升飛機巡查,現在他們知道我們有槍,肯定會更加小心謹慎的。”

“那這麼說也不行了。”冷波說。

“只能等機會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那個湖呢,他們會去那個湖的。”冷波說。

“他們去湖邊打水喝?”我問。

“不是,他們船裡有水,他們會經常藏在湖邊,因為戴金屬環的人會去湖邊喝水。”冷波說。“這些白人在湖邊殺了很多人。”

“這就像動物世界,什麼羚羊,斑馬去湖邊河水,所以,白天那個湖是不能去的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就是說我們可以先藏在湖邊等這些白人。”我說。

“可以,但我們晚上要勘察地形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今天晚上他們會搜查一夜嗎?”我問。

“不會搜查一夜,他們也要睡覺,睡覺肯定會回船上去。”冷波說。

“在他們回去的路上伏擊他們呢?”我說。

“現在的問題是,我們現在不知道他們在哪,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在哪,就是兩個瞎子,如果碰到一起就是遭遇戰,我們就很不利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是這個道理。”冷波說。

“如果我們在洞裡藏兩天,他們會什麼心態,會不會請援兵來搜查我們?”我說。

“有這種可能,但這種可能不大。”王保振說,“這些白人喜歡冒險,喜歡玩刺激的,我們殺了他們一個人後,說不定他們會更加興奮。”

“是嗎?就是說我們殺了他們越多的人,他們越興奮?”冷波說。

“理論上是這樣的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什麼狗屁理論?如果說殺了只剩下兩個人了,他們會更興奮?我覺得這兩個人會更恐懼吧。”我說。

“恐懼也是興奮的一種,有糧,我現在就很興奮。”王保振說,“想想我們殺了多少人?想想你第一次殺人,是恐懼對吧,這種恐懼其實是一種害怕,後來呢,我們殺了更多的人,孫大黑給我說過,他殺人都上癮了,現在,我們也有恐懼,但這種恐懼不是害怕了,是刺激了。”

“聽不懂。”冷波說。

“就是說這些白人,不會找援兵,他們會給我們玩下去的。”我說。

“對,這就是一個遊戲,他們應該很興奮,他們這次找到對手了,我能感覺到那個菲勒,他們是一群變tai狂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保振哥,我們是變tai狂嗎?”冷波問。

“冷波啊,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,你不是變tai狂,我和有糧是地地道道的變tai狂。“王保振說。

“還他嗎的地地道道的變tai狂?”我說,“你腦子裡有屎?你才是變tai鬼。”

“看到沒有,冷波,他沒事就罵我玩。”王保振說,“有一次夜裡還摸我da腿,他男女老幼通吃。“

“閉嘴。再胡扯八道,我就讓吃花生米。”我說。

“保振哥,看來你和有糧哥在一起,受了很大的委屈。”冷波說。

“不說了,不敢說了,再多說,他就把我槍斃了。”王保振說。

冷波笑了笑,“不會的,我就喜歡看你們倆鬥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