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殺了吃肉,我要把他的心掏出來吃了,烤著吃。”王保振吐著青草葉。

“他心這麼黑,你也敢吃,不怕毒死。”我說。

“那就吊死他,風幹了當臘肉吃。”王保振說道,“這是不錯的下酒菜。”

“別他媽的說了,我現在想吐。”

一股烤肉的香味撲鼻而來。

王保振大口大口吸著,“哎呦,哎呦,這味道真香啊,哎呦,我的媽呀。”

“他們好像要走。”我說。

“走了好,趕快走。”王保振說。“希望還能給我們留點烤肉。”

“不是說好了跟蹤他們嗎?”

“我餓的腸子都粘在一起了,哪有力氣跟蹤,先吃點東西再說,我估計怎麼也得給我們留點肉渣子,就是沒有肉渣,骨頭總得有吧。”王保振說。“走了,他們進小樹林了,我們過去。”

“他們不會來個回馬槍吧?”

“理論上有這個可能,但是這種可能只有百分之一的機率,就是說他們走一百次,只有一次機率能回來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這機率也很高了。”我說。

“別囉嗦了,我們過去。”

我和王保振貓著腰跑到白人燒烤的地方,居然發現烤架上還有半隻鹿。

“給我們留的?”我說。

王保振拽過鹿腿,一口咬下去。

我撕了一塊肉,放進嘴裡嚼著,香軟可口。

草地上還有幾瓶啤酒。

“只有胡椒粉,沒有辣椒粉。”王保振說,“我給個差評。”

我笑了笑,”你敢給差評?回來人家拿刀砍你。”

王保振開了啤酒,喝了一大口,又咬了一口肉,“我日老李祖宗十八代。”

“別日了,他祖宗都成幹屍了。”

“幹屍好,幹屍就是臘肉,邊日邊吃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滾,你給我滾遠點,什麼東西?”我說,“還讓人吃東西嗎?”

王保振笑了笑,“有糧,你別矯情了,你又忘了我們被困在椰子島了,你那時候看我的眼神都不對,那眼神可是特別的有內涵。”

“有什麼內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