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夏小蕊走到我身邊,她張開雙臂,“扔吧。”

我雙手放在她腋窩下,把她舉起來,甩了兩下。

“飛了,飛了。”夏小蕊興奮的叫起來。

“她就是個野孩子。”管紅說。

鯨魚消失了,大海突然間變得平靜了很多。

哈爾曼在甲板上烤著魚。

夕陽西下,海鳥落在船舷上,吃著烤魚,喝著啤酒,看著雞蛋黃一樣太陽,生活還是美好的。

吃飽喝足後,我進了宿舍。

管紅進來,她躺在對面的床上,一臉嫵媚的看著我。

外面有敲門聲。

“請進。”我說道。

進來的是夏小蕊,她抱著一個毯子。

“你來幹嘛?”管紅說道。

“管紅姐,你不在屋裡睡,我害怕。”夏小蕊說。

“你先回去,半個小時後,我就過去。”管紅說。

“不嗎?我就跟你在一起,聽王保振說,那屋裡死過人。”夏小蕊說。

“你別聽他胡扯八道,沒有的事,哎,你這小跟屁蟲,怎麼這麼煩呢?去去,出去,一個小時後,我準回去。”管紅說。

“你剛才說半個小時的,現在就變一個小時了?”夏小蕊說,“要不,你去隔壁屋睡,我在有糧哥這屋裡睡。”

“什麼?你什麼意思?你想搶我老公?”管紅說。

“姐,有糧是你老公?她可是程程姐的老公,你搶了程程姐的老公。”

“他又沒和寧程程領結婚證,大家都是同一起跑線上的。”管紅說。

夏小蕊看了我一眼,“管紅姐,這麼說,我也和你們是一個起跑線上的。”

管紅笑了笑,“你這孩子未成年,還沒發育好呢,回去吧,姐一會就回去。”

“誰沒發育好?”夏小蕊扯著衣服,“看看。”

“你這小櫻桃還沒熟呢。”管紅說。

“櫻桃早就熟了,反正我不回去,要麼我們都在這屋裡睡。”夏小蕊說。

“好吧,讓小蕊也在屋裡睡吧。”我說。

“那怎麼行?”管紅說。

“我看行,就這樣吧,早點睡吧,時候不早了。”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