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同意,她伸出兩個手指頭,堅持要兩個,我也沒辦法。”管紅說。

“我現在是明白了,你把我們給賣了。”許軍說。

“王保振過去,還有一個,老閻你過去吧。”管紅說。

“我不過去,我年齡大了,傳種接代這活比較適合年輕人幹。”老閻說。

“許軍你呢?你過去如何?”管紅說。

“姐,你想留著有糧是吧。”許軍說,“你還挺偏心的。”

“說什麼呀?我就是問問你,我才不偏心呢。”管紅說道。

“好,那就有糧跟我去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我怎麼覺得換過去不是好事。”我說。

“有糧,你必須得跟我去,反正我們來到人家地盤了,在哪都得任人宰割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好吧,那我過去。”許軍說。

“我看,還是讓有糧去吧,許軍脾氣不好,搞不好出亂子。”老閻說。

“好吧,那我去。”我說道。

天色漸漸黑了,有一間屋子有火光閃爍,接著傳來叮叮當當的打鐵聲。

“沒想到這裡還有打鐵的。”老閻說。

“有車過來了。”許軍說。

一輛牛車停在我們跟前。拿著刀箭的女人們把一隻死袋鼠扔了下來。

“不是四隻袋鼠嗎?”老閻說。

“女王說過了,剩下的過兩天再給。”管紅說。

“行,那我們上車了。”我說道。

“走吧。”管紅揉了揉眼睛,“你們小心點。”

“姐,你哭了?”王保振說,“沒事的,我們死不了的。”

“我哭什麼,我眼睛裡有沙子。”管紅說。

兩個女人過來,拿著兩個鐵鏈套在我和王保振脖子上。

“這是幹嘛?”王保振說道。“怎麼給我們戴這玩意?”

女人也聽不懂王保振的話,這鐵鏈連頭帶手給我們都捆上了。

“我說吧,不是好事。”老閻說道。

“看上去,他們這要去當狗了。”許軍說。“這待遇可以啊。”

“我操,你還在挖苦我們。”王保振說。“不行,這得造反啊。”

牛車朝前面開了過去。

我看了一眼王保振,又看了看這手上的鐵鏈,“哥,你這不是害我嗎?”

“我怎麼知道會這樣”靠,我還以為去傳種接代呢。”王保振說道。

牛車嘩啦嘩啦走了十幾分鐘,來到一座木房子跟前,這房子比所有的房子都大。

兩個女人開啟一扇沉重的大木門,我和王保振被推進屋裡。

屋裡沒人,地板上鋪著一張巨大的獸皮,兩個油燈在木墩上,床榻不高,上面鋪的也是獸皮。

兩個女人把我們牽到一根木柱子旁邊,她們把我和王保振鐵鏈的另一頭掛在柱子上,然後出了屋。

“這什麼意思?”我說。“不管我們了?那個女王呢?”

“你小聲點,後面還有一扇門,女王可能在裡面洗澡。”王保振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