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到後面許軍和王保振,他們也是這樣分別被兩個黑人抬著。

木棍晃悠著,腦袋更暈了,不知道被他們抬了多久,我被他們扔進一個石頭砌的房子裡。

過了一會,許軍王保振老閻和管紅也被扔了進來。

一個黑人進來,個子很高,除了牙齒,和白眼珠子,渾身漆黑如木炭,他拿著一個木頭碗,給我們一一喂水喝。

我喝了幾口水後,頭腦清醒了很多。

這個黑人把木碗扔到牆角,走了。

我翻過身,坐了起來。

許軍和王保振他們也坐起來。

“看上去,他們應該是原始部落裡的人,我們中了他們的迷藥。”老閻說。

“沒想到這島上居然有人生存,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來的。”王保振說。“這些人的面板真黑啊。”

“是啊,又黑又亮。”

“他們不會殺我們吧?”管紅說。

“不好說。”許軍說道,“你們有沒有注意到,這些抬我們到人個子都很高,並且留著長發,怎麼感覺像是女人一樣。”

“女人不像啊。”王保振說,“女人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抬我們。”

“我也感覺像女人,他們四肢修長,而且看屁股有點像,不過,也不好說,畢竟外國人和我們中國人的體型區別很大。”老閻說。

“把我們扔在這裡不管了?什麼意思啊?”管紅說。

“許軍,你把牆角那個木碗用腳勾過來。”王保振說。

許軍挪動著身體,把木碗踢到王保振跟前。

王保振看了看木碗,“你們看,碗下面好像刻的是一個字。”

我扭過頭,看到像是一個“字”,但這字更像一個鳥的圖形。

“刻的是一個鳥。”管紅說。

“怎麼感覺像一個字呢?像中國的漢字。”老閻說。

“上面像是一個人字形,下面是一個鳥的形狀,我好像在哪見過似的。”許軍說。

“不會是中國字吧?”王保振說。

“中國字?這些黑人會在木碗上刻中國字?不可能。”老閻說。

“有點像中國的象形字,這是這些黑人發明的文字?”王保振說,“這個圖,上面是個人字,下面是個鳥,意思是代筆著男人?”

“為什麼是代表男人?”管紅問。

“男人褲襠裡不都有鳥嗎?”王保振說。“沒鳥是女人。”

外面突然傳來了嗚嗚,嗚嗚的聲音,像是有人在吹簫,聽到這聲音後,我渾身起雞皮疙瘩。

“不會要殺我們吧。”管紅說。

“哎,聽天由命吧。”老閻說道。

很快進來了幾個黑人,他們把我們拖了出去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