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道理。”魏新生看了看我。“你面相富貴,身陷此處,必定遇到了奸人,為奸人所害。

我又笑,“是嗎?”

“這船不是吉船,是禍船,早日棄船是正道。”魏新生說道。

阿嬌從屋裡出來,她端著一盆水,倒進海裡。

“此女面相如何?”我問。

“紅顏禍水,兄弟反目,不可留?可留?。”魏新生說道。

“不可留?就是殺之?”

魏新生看了看遠處,“天機不可洩露,天機也無可洩露。”

王保振出了駕駛室,他伸了個懶腰,“有糧,今天天氣不錯啊。”

“今天朝西南方向開吧。”我說。

“為何朝西南方向開?”王保振問。“為何你不朝大陸那個方向開?”

我皺了一下眉頭,忽然覺得這西南方向,的確遠離大陸了。

忽然前面船艙裡傳來尖叫聲,很快有人被拖了出來。一個殘疾人的脖子已經被砍斷了,這人正是用螺絲刀戳女人下體的男人。

幾個殘疾人把他抬起,扔進了大海。

我數了數,船上還有十一人。

我突然感覺,船上還會有人死去,魏新生說早日棄船似乎是對的。

下午,天邊烏雲滾滾,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。

“這船能翻嗎?”王保振喃喃說道。

“不會吧,這船不比我們以前的漁船小多少。”我說。

“也是,但不知道為什麼,我總覺得這漁船會翻,昨天夜裡還夢到船翻了。”王保振說,“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現在越來越怕死了,對了,這些殘疾人,你怎麼打算的?”

“我覺得應該把他們送上岸去,各奔前程吧。”我說。

“不行,不能放走,打魚還得靠他們呢。”

“你想奴役他們?想當那個老三?”我說。

“不是,有糧,你想想,這些殘疾人都放走了,他們怎麼謀生?他們都是被家人拋棄的,又沒有一技之長,在岸上忍饑挨餓,還不如在船上打魚呢。”

“這要徵求他們的同意。”

“他們肯定沒人願意上岸。”王保振說。“我只要給他們解決女人問題,這漁船,有吃有喝有女人,誰願意走啊。”

“龍哥那女人呢?你這不是虐待這個女人嗎?”我說。

“這是報應,這個女人必須得接受上天的懲罰。”王保振說。

阿嬌拿了一個小盒子進來,裡面都是巧克力,她坐在我身邊,拿了一個巧克力給我。

我擺了擺手,“不吃。”

“哥哥,吃一個嘛。”她嬌聲嬌氣的說道。

“謝謝,真的不想吃。”我看了一眼王保振,他低頭吃著香腸。

“哥哥,你今年多大了?”阿嬌問。“聽說哥哥,當過兵,我最佩服當兵的人。”

“當兵的人有什麼好的?”王保振說。

“當兵的人最有男人味。”阿嬌手摸著我的胸膛。“這哥哥,真的很有男人味,看看這胸硬邦邦的。”

“有我下面的硬?”王保振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