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裡嘀咕著,兩人真是腦子糊塗了把我忘了?還是故意耍我?

“我叫錢有糧。”我說。

“這名字好,好聽,又好記。”王保振一本正經的說道,“哪裡能睡覺?”

“我帶你們去。”我說。

我帶著兩人進了屋,屋裡有兩個鋪位,王保振看到床後,立刻躺倒在上面,許軍緊跟著也上了床。

王保振託著腮幫子看著我,“兄弟,不好意思,你只能睡地板吧,對了,你叫什麼名字來著?。”

“名字不重要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我說道,“我去給你們倒水。”

我找了個杯子,倒滿了水,倒出一粒藥丸在手裡,先喂王保振吃。

“你給我吃的這是什麼?”王保振問。

“還魂藥。”我說道,“趕緊吃了吧。”

“還魂藥?這藥聽起來很熟悉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吃了這藥,你就能找到你的靈魂。”

“我靈魂跑了?去哪了?”王保振說。

“你的靈魂在外面溜達去了,趕緊吃吧,不然靈魂被狗吃了。”我說。

“我也要吃。”許軍說。

我給兩人喂完了藥,他們很快睡著了。

我坐在床頭琢磨著,等兩人清醒了,我給他們說回中國,他們倆願意回去嗎?

十分鐘後,王保振醒來了。

他兩眼盯著我看,一言不發。

“是不是看我很面熟?”我問。

王保振睜大眼睛,頭一耷拉,又睡了。

過了一會,許軍醒來,他砸了砸嘴,“有水嗎?”

“想喝水是吧,我這給你倒水去。”我說道。

我倒了一大杯水,端給許軍,他一口氣喝完後,又要喝,連喝了三大杯。

“渴死我了,這下舒服了。”許軍說。“有糧,這是哪裡?”

“你認識我了?”我說。

“廢話,你變成鬼我都認識你。”許軍說道,“好累啊,累死我了。”

“你幹什麼了?你起床就喊累?”

“你不累?昨天釣了一夜的魷魚,一大早,孟德水讓我去幫老閻幹活。”許軍說道。

我靠,許軍這記憶跑哪去了,跑魷魚船上去了。

我拍了一下許軍的肩膀,“孟德水船長,已經死了,我的哥啊,他死了。”

“死了?船長死了?怎麼死的?”許軍問。

“你弄死的,你把船劫了,然後起義造反,然後我們漁船觸礁了。”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