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麗婭越來越年輕了,早上起來後,就去照鏡子,也不穿衣服,從頭照到腳,每天照無數回。

我每次去寧程程,或者王保振,許軍那裡,總會帶伊莎貝拉去小鎮上,找一家小酒館,讓伊莎貝拉過一過血癮。

有時,伊莎貝拉吸完血後,會告訴我血的味道,有的血甜,有的血辣,有的血是酸辣的,酸辣的血,通常都是男人喝酒太多的緣故,她喜歡這種帶酒精的血的味道。她說,喝新鮮血比喝冷凍的幹淨血美味的多。

吸血的女人很少靠近我,有一次一個小女孩靠近我,立刻被一個年齡大的女人拉開了。她們看上去很普通人無異,我很想和她們交流一下,想了解一下她們的生活。

伊莎貝拉說,鎮上的女人,年輕一些的在農場裡,年齡大的女人就在家裡做工,她們也會有丈夫,但這些男人對傳種接代興趣不大,他們更迷戀更年輕女人的血,因此,吸血族人所生的孩子不多。

每三天去一次寧程程那邊。馬車進了女子監獄的院子。

辛迪走過來,給我打著招呼。

院子裡有各種膚色的女人在叫喊著,揮舞著手臂,群情激昂。

“她們怎麼了?”我問。

“給他們提供的男人少了,她們就抗議,這些女人好像一天都離不開男人。”辛迪說道。

“現在每週給她們提供多少男人?”伊莎貝拉問。

“五到六個。”辛迪說道。

“那是太少了。”伊莎貝拉說道。

“男人都不願意來這裡。”辛迪嘆了一口氣,“現在的男人也越來越少了。”

我暗想,現在中國有幾千萬男人找不到老婆,如果放中國男人進來,分分秒秒讓這些女人們懷疑人生。

“糧先生,去吧,寧程程已經在等你了。”辛迪說道。“今天給你加一個菜。”

“加菜?我又不在這裡吃飯。”我說道。

“去吧,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辛迪說道。

我抬頭看了看那棟房子,幾只蝙蝠在樓頂徘徊著。

進了房間,寧程程裹著被單躺在床上。

“今天來這麼晚?”寧程程說。

“有事耽誤了。”我躺在她身邊,把手伸進被單裡。“來吧。”

“有糧,如果我懷孕了怎麼辦?”

“你會懷孕嗎?”我問。

“廢話,我是女人當然會懷孕了。”寧程程手放在我的肩膀上,“你這肩膀上的傷,怎麼總是好不了。”

“前兩天睡覺的時候又被一隻蝙蝠咬了。”我說。

“你就不能穿衣服,或者把門窗關好再睡覺?”寧程程撫摸著我的肩膀。

“下次我注意,來吧,親愛的,今天打算用什麼姿勢?”

“我聽你的。”寧程程把頭埋在我懷裡。

我把她翻過來,然後得手後,又換了一些姿勢,她的叫聲一次比一次大。

突然寧程程大叫一聲,翻了下來。

“怎麼了?”我說。

寧程程手指著牆角,“有人,有人進來了。”

我回頭看到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抱著頭,披頭散發蹲在牆角。

“你怎麼進來的?”我問道。

女人抬起頭來。

看到這女人的臉,我大吃一驚,這女人竟然是霍思琪。

“我的天哪,你怎麼進來的?怎麼不穿衣服?”寧程程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