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別想了,荷姑姑我已經預定了。”王保振拿出金葉子,“你看,她賞你的是包子,而給我的是金子。”

“什麼金子,那麼薄薄的一片,吹一口氣,就找不著了,我覺得還沒有那倆包子值錢呢。”我說。

“去你奶奶的,我這金葉子不如你那兩包子?你什麼眼神?”

“說正事,等會我們是不是去溜達一下,看看這府上到底有多少人?有多少守衛?”我說。“早日把獨眼瞎子滅了,那地牢裡的人就能出來了。”

“這事還真急不了,不過,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我們殺了獨眼瞎子,那些教徒會聽我們的嗎?我覺得他們要是知道我們把他們的教主給殺了,還不把我們給活活烤死?”王保振說。

“保振兄,我們是不是忘了一點,獨眼瞎子是神,是神就死不了,我們就是把獨眼瞎子殺了,也沒人相信。”

王保振拍了一下腦袋,“對呀,亞當是神啊,他奶奶的,我給忘了。”

“那怎麼辦?”

王保振忽然看著窗戶不說話了,他躡手躡腳的走到視窗旁邊,手放在嘴邊,示意我不要說話,我慢慢走過去。

忽然窗外傳來滑輪的聲音。

王保振開啟窗戶,老頭劃著木板去荷花池邊。

王保振拉著我胳膊 ,坐在床邊。

“什麼情況?”我問。

“這老家夥在偷聽我們說話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聽到了?”

“估計是聽到了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都聽到什麼了?我好像沒說什麼?”

“你還沒說什麼?你說要把獨眼瞎子給殺了,他肯定聽到了。”王保振說道。

“這老頭是個啞巴。”

“啞巴是不會說話,但他不會用手寫嗎?”

“他不是中國人?”我說。

“不是中國人,就聽不懂中國話了?”

“你的意思呢?”

王保振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,“殺掉他,必須的殺。”

“他要是不告秘呢?”我說。“那豈不是冤枉他了?”

“寧錯殺一個,不放過一千。”

“聽得怎麼這麼別扭。”我說。

“寧錯殺一千,不放過一個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怎麼殺他?”我說。

“他現在在荷花池邊上,你一腳給他踹下去,淹死他,就說他是不小心自己滑下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