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這麼一直尷尬的坐著,又相對無言,我覺得男人得臉皮厚點,尤其是對喜歡的女人,想到這,我腦子裡又想到了寧程程,我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和行為很卑鄙,很無恥。艾瑪眼睛不時朝屋門看著,似乎她在示意我,時間已經不早了,讓我回去。

我身不由己朝她身邊又挪了挪,艾瑪這次卻沒有挪動身子,我不由暗喜,膽子又大了一些,我把手伸向她,抓住了她的手。

艾瑪看了我一眼,然後慢慢抽出手來。我血脈噴張,手攬住她的肩膀。艾瑪推開了我的手,眼神哀怨。

和她肌膚碰觸後,我興奮異常,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。我攬住她的肩膀,想把她抱在懷裡,突然艾瑪伸出腳,對著我的胸口狠狠踹去,我被她踹倒在地上,心口隱隱作痛。

從地上爬起來,我看到艾瑪手裡拿著刀,氣喘籲籲。

看到艾瑪憤怒的眼神,我知道自己沒戲了。

我耷拉著腦袋從艾瑪屋裡出來,走了二十多米,月光冰冷,回頭時,艾瑪站在門口看著我。

我沖她擺了擺手,踉踉蹌蹌的離去。

一夜無眠,天亮時,鄧家全帶著她老婆孩子,每個人手裡都拿著食物,他給我們送吃的來的。

吃完了飯,鄧家全把我拉到茅草屋後。

“什麼事?”我問。

“有糧哥,我昨天看到你進了艾瑪的屋。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很有魅力啊。”鄧家全說,“這島上沒有一個男人能進艾瑪的屋,她居然讓你進屋了。”

聽到鄧家全這麼說,我有些驚訝,“為什麼沒男人進?”

“聽我老婆的意思是說,艾瑪是島上最漂亮的女人,也是最出名的貞潔烈婦,她從不會讓男人進屋,更不用說和男人上床了。”鄧家全說道,“五年前,她男人被食人族給吃了,她就發誓,此生再也不會喜歡其他男人了。”
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
“你是這五年來,唯一進她屋裡的男人,怎麼樣?昨天是不是風流快活了一場?”鄧家全說。

“沒有啊,我是對她有想法,但她對我無意。”

“落花有意,流水無情?不可能,她都讓你進屋了,是不是交流出問題了?”鄧家全問。

“不是,我對她肢體有所表示,想抱她,不料被她一腳踹倒,然後拿著刀,把我趕出去了。”

“有糧哥,你有點太急了。”鄧家全說道,“真是很可惜啊。”

“聽你這麼說,我是急了,要是早知道她是這樣情況,我就不會對她這麼粗暴了,我真是個笨蛋。”我說。

鄧家全拍了拍我肩膀,“有糧哥,還有機會,別灰心。”

忽然傳來一聲槍響。

我和鄧家全回到屋前,看到許軍拿著槍對著天空,他身邊站的是吉吉酋長和幾個隨從。王保振穿著衣服,慌慌張張從屋裡出來。遠處有兩個人從山坡上跑下來。

“出什麼事了?”我問。

“食人族來了。”許軍說道,“有糧,你去拿槍,保振,家全,把人都召集起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