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麼想起一句話來,只要功夫深,鐵杵磨成繡花針。”王保振說。“你這大媳婦不行,但岸邊那位小媳婦,我想諸位肯定都有興趣,有糧,你說呢?”

“是啊,窈窕女子,君子好逑,這個是我喜歡的型別。”我說道。

“這讓我想想,這事有點大了。”冷波手摸著下巴,“你們有幾分把握,讓我得到她?”

“百分之百讓你摟被窩裡,你別再想了,你要是再想,我們就要初夜權了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你們三個都想上我小老婆?”冷波說。“我怎麼覺得引狼入室的趕腳。”

老閻哈哈大笑。我和王保振也樂了。

對岸的女人開了門,朝我們這邊看著。

冷波把煙頭按滅,“成交,只要你們讓我先過癮了。”

“你還當真了?”王保振說,“我給你說著玩的。”

“說著玩的,保振哥,你可不能這麼耍我?”冷波說。

“保振,我們還是幫冷波想想主意吧。”老閻說。

“女人叫什麼?”王保振問。

“叫塞格絲。”冷波說。

“塞了就死?”王保振說,“這什麼鬼名字?”

“塞格斯,不是塞了就死。”冷波說,“保振哥,我知道你的主意最多,快想想吧,你看,她又進屋了。”

“老閻你說怎麼弄?”王保振說。

“透過我這些天的觀察,這島上的女人性格比較鮮明,並且女人和女人反差很大。”老閻說道。“有一些女人是秋風掃落葉,直接把男人按倒在道上,直接扒褲子,給擠了。”

“擠了?”王保振說道,“老閻,你厲害。”

“別打岔,讓老閻繼續講。”冷波說道。

“還有一些女人,是抱月琵琶形的,靦腆害羞,你得撥她,一次不行,兩次,三次,直到撥動她的心絃。”老閻說道。

“老哥哥,你說重點,怎麼個弄法。”冷波說。

“這個還真不能急,真得要撥動,挑動她。”老閻說。

“老閻,你再撥,女人就腫了,不但腫了,心絃都讓你撥斷了。”王保振說,“冷波,你別聽老閻的,我告訴你,你現在就直接去敲門。”

“我,我敲門?好,然後呢?敲門說什麼?”冷波說。

“你想說什麼?”王保振問。

“我想說,美女,跟我走吧,我會讓你開心的。”冷波說。

“哎。”王保振嘆了一口氣,“就你這文化素養,還要泡漂亮寡婦?有糧,你教教冷波怎麼說。”

“我沒敲過寡婦家的門,這個我沒有經驗。”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