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,還是你這老家夥厲害。”王保振說,“冷波呢?怎麼半天了還不出來?”

“是啊,冷波怎麼還不出來?”我說。

“可能是不好意思出來,這小子愛面子。”老閻說。

“我進去叫他。”鄧家全說。

鄧家全進了茅草屋,過了一會出來,還是他自己一人。

“怎麼?還不願意出來?”我問。

“他在屋後了。”鄧家全說。

我們幾個繞到屋後,看到遠處有個人坐在大石上釣魚。

“是冷波嗎?”老閻問。

“不是他,還是誰?”鄧家全說,“這小子沒事就釣魚,昨天就在這裡釣魚。”

“可以理解他的心情。”王保振說。

我們走過去,冷波看到我們後,笑臉相迎。

“你這日子不錯啊。”我說。

“我請你們吃烤魚。”冷波說。“你們見到我老婆了?”

我朝水桶看了看,裡面有兩條手指大的魚。

“你老婆不錯啊,長得結實,屁股又大,能生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別開玩笑了,我命不好。”冷波說。

“冷波,我就不明白了,這邊水淺,剛剛沒過石頭,”鄧家全手指著溪水上游,那邊有個小水潭,魚又大又多,我就不明白了,你每天跑這裡釣魚,是要釣金子?這裡有金子?”

“看到對面嗎?”冷波說。

我朝對面看去,茅屋邊有一個年輕女人在編藤條。

“你看上這女人了?”老閻說。

“年輕,才只有一個孩子。”冷波說。

“明白了,你想勾搭她?你在這裡釣魚,就能把她釣到?”老閻說。

“她今天不時朝我這邊瞅著,她已經對我感興趣了,我覺得明天再來釣魚,希望就很大。”冷波說。

“你可真有耐心,別釣了,老大喊我們開會。”鄧家全說。

回去路上,路上遇到幾個老女人,女人眼神肆無忌憚,上下打量著我們,其中一個老女人還拉著鄧家全的手不放,鄧家全掙紮幾下,居然手還在女人懷裡,看這樣子,如果不上去幫忙,鄧家全很可能被這幾個老女人輪jian了。

我們上去拽開,沒想到又有女人把王保振攔腰抱住,還有一個女人想把我用腳勾倒。我們很快把老女人們制服了。

幾個女人咕嚕哇啦的沖我們喊叫著,還有一個腰都直不起來的老女人,沖我們吹著口哨。“在這裡完全沒有安全感,完全沒有。”王保振說,“這些女人居然不懂得對男人最起碼的尊重,也太他媽的yin蕩了。”

“你錯了,保振。”老閻說,“她們拉著你,是想和生孩子,生更多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