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跟你們去。”許軍說。

“老大,用不了這麼多人,你去和美女玩沙子吧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不玩了,我想去走走。”許軍轉過身,“王倩,把望遠鏡給我。”

王倩拿起望遠鏡要給許軍扔過來。

“哎呦,我的姑奶奶啊,這寶物可不能扔。”許軍慌忙跑過去。

許軍拿瞭望遠鏡走過來,突然又想起什麼,轉身又回去了。

“保振,我說啊,昨天不是摸過鳥蛋了嗎?”李世雙摸了摸站在他肩膀上金剛鸚鵡的羽毛,“你把鳥蛋都摸完了,這鳥還會跑來下蛋嗎?”

“一個窩裡留一個鳥蛋,沒問題。”王保振說。

金剛大鸚鵡嘎嘎地叫了兩聲。

“這鳥會說話嗎?”我問。

“會說一句了。”李世雙說。

“會說什麼?你讓它說一句來聽聽。”我說。

李世雙沖金剛大鸚鵡說道,“美女!美女!”

金剛大鸚鵡也跟著說了兩句,“美女,美女。”

“我靠,厲害了。”我說道。

李世雙得意的說道,“以後等我和女人草比的時候,我就讓它說,美女好比,夾緊。”

“你真他孃的變態。”王保振說,“你就不能教點高雅的。”

“高雅?什麼是高雅?我覺得草比最高雅,世界上沒有比男女草比高雅的事了,”李世雙說,“既神聖又高雅,男人女人不草比,怎麼能有我們?我覺得中國人最虛偽,最惡心。”

“你不也是中國人?”王保振說。

“你覺得你自己很有文化嗎?我見過的教授專家多了,我給你說,我在名牌大學做過兩年的保安,什麼教授專家沒見過?有一個哲學系的教授就給我說過,草比這事絕對是高雅的,是可以拿來談論,甚至可以在網上公開直播的,中國法律得改。”

“這是流氓教授。”王保振說。“男女這事還是偷偷做的好。”

“我看,你才是流氓呢,還偷偷摸摸做的好?當初你爹你媽草比,才有了你,我覺得是神聖的,是高雅的,還有人說,要讓人們脫離低階趣味?奶奶的,我就不明白了,草比這是低階趣味?說這話的人,一個個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,玩起女人來,一個比一個遛。”李世雙臉蹭了蹭金剛鸚鵡的羽毛,“我覺得人獸練),也是可以接受的。”

”有糧你聽聽,這家夥不是一般的變態,”王保振說道,“老李,這金剛鸚鵡是不是讓你給草了?”

“就你這智商,你也不看看,這鳥嘴就跟老虎鉗子一樣,擱進去,立馬就成兩截了。”李世雙說。

我笑了,“老李的這智商絕對高過保振,我認為,這沒毛病。”

“他就是個書呆子。”李世雙拍了拍王保振的肩膀,看著他的臉,“老弟,你這傷已經好了,感覺你這臉型比以前好看多了。”

“去你孃的,還沒好呢,還疼呢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這次是哥不對,打人不打臉,下次,我只打你屁股。”李世雙說。

“哎,我是打不過你,我認輸了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有糧,所以我說保振這智商有問題吧。”李世雙說。“他居然覺得自己能和我打?這腦子真是進水了,還偷襲我?。”

“保振兄,我給你說,老李讓你一條胳膊,你都打不過他。”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