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小姐,腳怎麼樣了?”王保振問。

“不疼了。”霍思琪說,“對了,我剛才在想,如果我們離開這個島,回到大陸,我讓我爸給我開個公司,然後你們都加入公司來,每個人都有股份,怎麼樣?”

“那當然好呀,這是好事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我們這些人大多都沒有文化,也沒什麼本事,”老閻說道,“估計在你公司什麼都幹不了。”

“錯,在我眼中,你們都是有本事的人,厲害的人物。”霍思琪說。

“是嗎?怎麼個厲害?”王保振問。

“我就舉一個例子,遇到海盜時,你們很勇敢,聰明,”霍思琪說道,“又冷靜又沉著,團結一心,還懂團隊協作,把海盜全滅了,我真的很佩服,還有,遇到鯨魚撞船,你們絲毫都不慌亂,居然還敢跟鯨魚鬥智鬥勇,把鯨魚打敗,你們都是英雄。”

“大小姐,你們這一說,我覺得自己很厲害啊。”孫大黑說。

“大小姐,你過獎了,我們也是被逼的。”許軍說。

“對了,我們開漁業公司,買幾艘大漁船,”霍思琪說道,“再買幾只大貨輪,你們都是船長,不過,你們要離開現在的漁業公司。”

“哎,這個想法不錯。”王保振說,“我們早就不想幹了,你不知道我們漁業公司是怎麼剝削我們的,比資本家還要狠毒。”

“是嗎?”霍思琪問。

王保振就把漁業公司怎麼給我們簽的陰陽合同,怎麼剝削的,船長在漁船上怎麼虐待,怎麼壓榨船員的,添油加醋,節外生枝又編了兩段悽慘的小故事,說有人被用私刑活活打死,有的被吊死在船舷邊上,有三個年輕的大學生不堪折磨,跳海自盡,聽得霍思琪眼淚嘩嘩地,孫大黑看到霍思琪流眼淚,自己也跟著哭。

王保振一手捂著臉,抽泣著,他把自己也講哭了。

霍思琪擦了擦眼淚,“他們簡直就是魔鬼,禽獸,流氓,無恥混蛋。”

“所以,沒辦法,我們只能浪跡天涯了。”許軍嘆了一口氣,看著遠處的海面。

“你們放心,你們以後就是我公司的股東,都是領導,管理我們十幾只船。”霍思琪說。

“美女,一個大漁船那可是上千萬,更不用說遠洋大貨輪了,你們家很有錢嗎?還有,你爸爸會同意給你出錢開這麼大的公司?”老閻問道。

“我爸說,他最愁的是我不會花錢,我現在是他唯一的女兒,我上面有兩個哥哥,一個被綁架撕票了,一個遇車禍死了,所以,我爸大部分的家産都是留給我的,他的公司就是我的公司,拿幾個億開個漁業公司,那是小意思,如果他要聽到我要開公司,肯定很高興。”霍思琪說。

“哎呦,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呀。”王保振說。“我們遇到貴人了。”

“可不能這麼說,你們才是我的貴人,如果不是遇到你們,我這命就沒了,所以你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霍思琪說道。“對了,以後這個島就是我們的根據地,我們要在這上面蓋房子,大家以後就是島主了。”

“許軍,我覺得今天晚上得開個篝火晚會,大家放開吃。”老閻說,“等會我去釣魚。”

“那是必須的,我們這些島主要好好慶祝慶祝。”許軍說。

一隻白色的大鳥從海面上飛過來,飛到離我們只有兩米不到的地方落下,似乎是翅膀受傷了,它頭先落地,身子斜躺在沙灘上。

王保振爬起來,“哎呦,晚餐美食來了。”

王保振把鳥抓了過來。

“它受傷了。”我說。

“老閻,這鳥怎麼吃?”王保振問。

“這是信天翁,這鳥不能吃的。”霍思琪說。“把鳥給我。”

“不能吃?有毒?”孫大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