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們可能除了我和王保振,其他人應該沒人知道莎士比亞是個什麼東西。

霍思琪嘴對著酒瓶子灌了一口酒,然後把酒瓶子扔進了海裡,她清了清嗓子:

“廢話少說,你看看這封信,你瞧了以後,就可以知道是怎麼回事。從此以後,只要我眼睛不瞎,還看得清男人的模樣兒,我就永遠瞧不起那些胖子。可是他在我們面前,居然不曾咒天罵地,居然贊美貞潔的女人,裝出那麼正經的樣子,還說在也不敢幹那種荒唐的事了,我還真相信,他說這話是真心誠意的,誰知他說的跟他做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兒,就像聖潔的贊美詩和下流的段子那樣天差地別。是哪一陣暴風把這條滿肚子是油的鯨魚吹到了溫莎的海岸上來?我應該怎樣報複他呢?我想最好是假意敷衍他,卻永遠不讓他達到目的,只等他沒有辦法露出尾巴。你有沒有聽見過這樣的事情?”

女人們歡呼著,男人們舉著著酒杯嗷嗷叫著。

王保振沖我說道,“雖然我不甚明白這些話的意思,但就是覺得這小姐姐讀起來讓我心神清爽。”

“是啊,這女孩很有文化。”

王保振站起來,舉著酒瓶子,“讓我們為偉大的莎士比亞先生幹杯。”

酒瓶子碰的亂響。

孫大黑興奮地站到了板凳上,一邊扭動著屁股,一邊脫著上衣。

“孫大黑要跳脫衣舞啦!”陳小偉說。

“好啊!”管紅拍著手。

孫大黑轉過身,背對著女人,脫下褲子,露出大白屁股扭動著。

眾人笑著。

“趕緊給我提上褲子,奶奶的。”許軍說,“再不提褲子,我把你閹了。”

孫大黑慌忙提上褲子,笑嘻嘻地坐下來。

“哎,大家有沒有注意到,這大黑渾身上下,就他孃的屁股白。”李世雙說。

“他上輩子肯定是個大屁股娘們。”冷波說。

船上歡歌笑語一片。

楊珍妮附在我耳邊說道,“有糧哥,你看這些騷娘們樂得,等著瞧吧,過兩日,她們肯定天天以淚洗面。”

“你呢?讓你走你不走,後面有你哭的時候。”我說。

“我才不會哭呢,從今以後,我的人生我做主。”楊珍妮說。

“這裡可由不得你。”我說。

楊珍妮突然抓住我的領子,把我朝她身邊拽,大聲說道,“錢有糧,你他孃的要不要我?你說?”

“不要。”我說。

“好,這可是你說的,不要我,好,我今晚就在這船上當妓女,還是免費的,讓所有男人草我,但你不可以,聽明白了嗎?”楊珍妮說。

“你腦子有病?”我說。

“你才腦子有病呢。”楊珍妮吼道。

“哎,你們倆幹什麼呢?”許軍說道。

“沒事,他們小兩口拌嘴而已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來,大黑哥,拿酒來。”楊珍妮說,“喝酒。”

孫大黑樂呵呵的拿了一瓶啤酒過來。

楊珍妮拿過酒瓶子,舉了舉,“今天誰讓老孃我喝開心了,我今晚就陪誰睡。”

楊珍妮說完這話,船上一片寂靜。

許軍突然拍了一下桌子,“好,楊珍妮我陪你幹一瓶,我喜歡你這種性格。”

“我也陪珍妮小妹妹喝一杯。”霍思琪說。

“好啊,姐姐,我男女通吃的。”楊珍妮說著伸出舌頭,在嘴邊了。

“我也是。”霍思琪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