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閻拿帽子扇了扇脖子,“許船長,這我就得要批評你了,你是我們的頭,是我們的老大,你沒耐心怎麼行?”

“好吧,行,如果不是我喜歡的東西,我饒不了你們倆。”許軍說。

“走吧,回去把船開到碼頭卸魷魚。”王保振說。

我們幾個按原路返回,一路上,許軍催促我們快走,似乎他不放心船上的那兩個女人,或者怕冷波連船帶女人都給劫跑了。

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索非亞旅館,進了院子,沒見孫大黑的鬼影子,那個老太瑪利亞也不知去哪了。

“聽,有動靜。”王保振揮了一下手,“這邊走。”

我們跟著王保振,繞到了房子後面。

有呻吟聲傳來,還是女人的呻吟聲。

我們趴窗臺沿朝裡面看,孫大黑和瑪利亞正在桌子上激烈肉搏,桌子嘎吱嘎吱地響,看上去桌子腿隨時會崩潰。

“這個狗釀樣)的,還說我重口味。”老閻罵道,“他自己弄起來了。”

女人換了個姿勢,坐了上去。

王保振驚呼道,“靠,這女人的屁股簡直就是一座山,我享受不了。”

“我讓他找小姐,他自己先幹上了。”許軍說。

十分鐘後,兩人偃旗息鼓。

我們回到庭院裡坐下來,孫大黑從屋子裡出來。

“哎呦,你們回來了!怎麼樣?還順利嗎?”孫大黑問。

“挺順利的,你呢?”許軍問。

“我,我挺好啊,這裡風景不錯。”孫大黑說。

“風景不錯?小姐來了吧,你把她叫我房間裡去。”許軍說。

“小姐?老大,我不懂這兒的語言啊,我想找小姐,但沒法溝通啊。”孫大黑聳了聳肩膀。

“你和瑪利亞溝通不了嗎?”王保振問。

“沒法溝通,她說什麼我聽不懂,我說什麼,她也聽不懂。”孫大黑說。

許軍拍了一下桌子,怒氣沖沖,“放你個夠)屁!你們兩個狗幾把)都套進去了,還溝通不了?”

“你們看到了?”孫大黑說。

“口味很重啊。”老閻說道。

“不,不,不是,是這老太太勾引我的,本來我不想的,對吧,你也明白老大,你不是常說,什麼爛梨也能解渴,我就委屈一下自己了。”孫大黑解釋道。

許軍忽然笑了,“你他釀的,也居然動起腦子了,還委屈一下自己?有進步,孫大黑,我對大屁股也很有興趣,我也得委屈一下自己,你跟這老太說一下,我想讓小弟弟去她那裡面散個步。”

“老大,怎麼說啊,我和她語言溝通不了。”孫大黑說。

“有保振呢,保振你去翻譯,順便問問小姐的事。”許軍說。

“好的,老大,我聽明白了。”王保振沖孫大黑斜眼道,“走吧,還愣著幹什麼?爛梨也能解渴,老大弄完,我也想弄弄。”

“你那牙簽就算了。”孫大黑說。

“我這是牙簽,我這是撬棍,我他嘛的這是金箍棒,你奶奶個頭。”王保振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