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軍陰沉著臉,“你給他們說,用這老頭的兩個女人,來換魚,看他同意嗎?”

“那怎麼能同意?”王保振笑著說。

“你他嗎的翻譯給他聽,說不定就同意了呢。”許軍說。

王保振就照著許軍的意思,翻譯給老頭。

老頭聽後笑了,唧唧歪歪說了幾句。

老頭說完,兩個金發女郎哈哈大笑起來。

“這老頭什麼意思?”許軍問王保振。

“他說可以,不過,他這兩個女人要換我們的漁船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我靠,有點意思,我考慮考慮。”許軍說。

“老大別墨跡了,時候不早了,我們還要找人賣魷魚呢。”老閻說道。

“老大,不用囉嗦,把這老頭弄死,這兩個女人弄船上去。”孫大黑說。

許軍揮了一下手,“我們走吧,先幹正事再說,如果回來後這三人還在這,就照大黑的意思辦。”

回到了旅館。老太太拿了幾個椰子給我們,又每人送了一頂草帽。這老太一身白肉,金發碧眼,穿著短裙,拖鞋,不時沖我們微笑著。

“這旅館怎麼就這一個老太太?”老閻問。

“估計是淡季,生意不好唄。”我說。

“保振,你問問這老太太,我們要賣魷魚去找誰賣?”許軍說。

王保振上前詢問老太太賣魚的事。

“什麼情況?”老閻問。

“說讓我們去島的西部,那裡有個鎮子,叫安加羅阿,距離這裡不遠。”王保振說。“這老太太叫瑪利亞,她有西班牙和智利的血統,這是她母親留給她的旅館,這旅館叫索非亞。”

“行,那我們就去那個鎮子。”許軍晃了晃椰子,“孫大黑,你留下,和這個叫瑪利亞的老太太好好談談,問她這島上有沒有小姐。”

“我不會英語,怎麼和這老太太談?”孫大黑說。

許軍兩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額頭,“這腦子是個好東西,要經常用,你總不用,就真成漿糊了。”

“好吧,老大,是不是用魷魚換小姐?”孫大黑問。

“先問清楚再說。”許軍回頭沖老閻說道,“找三個小姐夠了吧?”

“兩個就夠用了。”老閻說。

“行吧。”許軍沖孫大黑豎起兩根手指,“今天要是找不到小姐,晚上你就不用吃飯了。”

“行,那我打聽打聽。”孫大黑低頭沖我耳語,“有糧,你說這島上那些石像,如果我們弄走一個,是不是能賣個好價錢?”

“這石像太重了,賣不了幾個錢。”我說。

“你們說什麼呢?”許軍問。

“大黑想把島上的石像弄走一個,然後去賣了。”我說。

“行,大黑,等我們回來,兩個小姐,再加上一個石像,你給我弄船上去。”許軍說。

“我的天哪,老大,這石像這麼重,我怎麼弄上船?”孫大黑說。

“用你下面那個撬棍,給我撬過去。”許軍笑了笑,揚起胳膊,“哎,這老太太的屁股很肥啊。”

“是啊,我早就看到了,我喜歡大屁股。”老閻說。

“老閻你口味真重,那屁股能把你的牙簽坐斷。”孫大黑說道。

“出發吧。”許軍戴上草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