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波跑回宿舍,抱出五瓶洋酒。”

“奶奶的,原來你昨天夜裡上船是偷酒去的。”李世雙說。

“都給我扔了。”許軍說。

冷波把酒放在甲板上,然後他像扔手榴彈一樣,把酒扔得很遠。

“保振,老閻,有糧,你們跟我來。”許軍說著朝我們宿舍走去。

我們幾個跟著許軍進了宿舍。

許軍探出頭,又把冷波喊過來,讓他在門口站崗,不許任何人過來。

許軍給每個人發了一顆中華煙,他抽著煙,玩著手裡的打火機,並不急著說話。

屋裡寂靜,水花聲嘩嘩,我們等著許軍開口。

“有糧,你和楊珍妮現在關系怎麼樣了?”許軍突然問我這個。

“關系還不錯,她現在聽我的了。”我說。

許軍抽了一口煙,“你把她弄上床了?”

“嗯,算是吧。”我說。

“什麼叫算是?”老閻說道,“是弄了,還是沒弄?”

“弄,弄了。”我急忙說道。

“弄了就好。”老閻說。

許軍手指撓了撓眼皮,“我最近眼皮老是跳?”

“你哪個眼跳?”王保振問。

“兩眼都跳,有時,左眼跳一會,然後又換右眼跳一會。”許軍說。

“那你是貓頭鷹。”老閻說。

老閻說完,我和保振都笑了,許軍也跟著笑了笑。

“談正事吧。”王保振說。

許軍把手放在我肩膀上,“今天給大家商量個事,這船過兩日就到塔希提島了,我擔心這船上的女人,這幾個女人想要上島,我怕節外生枝。”

“那就不讓她們上島。”老閻說。

“我答應她們上島了。”許軍說。

“讓她們上島?那不就都跑了?你怎麼能答應她們?”老閻說。

“是這樣的,昨天,我和保振建議她們去完塔希提島後,再去皮特凱恩島遊玩,然後再跟著我們的船去紐西蘭,她們同意了。”許軍說。

“寧程程開始不同意,說上塔希提島後她就聯系家人接她回去,後來也願意跟我們一起走。”王保振說。

“我們要去紐西蘭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