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是積極性不夠,還有心態也不對,打魚釣魷魚這是很嚴肅的工作,有些人把釣魚當休閑旅遊了。”許軍說。“你看有什麼辦法,提高大家的積極性,把産量提上去,這去塔希提島沒有幾日了,船要補給,沒有魚,我們拿什麼補給,你是捕魚隊長,我對你期望很大,好好幹,以後你就是副船長了。”

“那我想想。”

“對了,楊珍妮怎麼樣?有糧,這女孩和你很般配,你得抓緊,今天晚上就弄上床吧。”許軍突然低下頭對我耳語,“女人嘛,你得先在床上征服她,把她弄爽了,她才會對你服服帖帖。”

我看了一眼王倩,心裡酸溜溜的,彷彿自己的小心髒被扔進了醋缸裡。

王倩回過頭,“是不是說我的壞話?”

“誰敢呀?”許軍笑了笑。

“我有個事想給你報告一下。”我說。

“說。”

“昨天夜裡楊珍妮被人強jian了。“

“靠,哪個狗娘養幹的?”許軍拍著椅子扶手。

他拍椅子,嚇得我一哆嗦。

“她不知道是誰幹的,楊珍妮昨夜喝醉了,她不記得,早上她起床,下面疼得走不了路了。”我說。

“有糧,你知道是誰幹的嗎?”

“我不知道,現在楊珍妮情緒很不好,不想活了,說要去跳海,我攔住了。”

“流氓,無恥。”王倩咬牙切齒。

“這事得查一查,查出來後,不論是誰,直接丟海裡,任由他在海上漂,生死由命。”許軍說。

“不太好查。”我說。

“你懷疑誰?”許軍問。

“我誰都懷疑。”

“這麼說你懷疑我了?”許軍說。

“沒懷疑你。”

“懷疑我也正常,我也是男人,不過倩姐可以給我作證,我們昨天夜裡很忙,是吧,倩姐?”許軍說道。

王倩沒有吭聲。

“有糧,楊珍妮這個事,先不用聲張,暗地裡查就行了,捕魚的事,我叫老閻和保振過來,再商量一下。

“我去喊他們兩人上來吧。”王倩說。

“你去?好,那去吧。”許軍說。

“我來掌舵吧。”我說。

我看到鄧家全抱著吉他在船頭彈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