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把孫騰的身份這麼一說清楚,大家這才明白,是哥哥不假,不是親哥哥。

二人這可真是別來已久了啊,這一次見面,真是不勝感慨。燕依依趕緊給添置碗筷,又到隔壁點了兩個新菜送過來你,這就重整杯盤,開了第二悠。

這回好,酒局的範圍還擴大了,兩個人變成三個人了。

伍環見到孫騰,也是甭提多高興了。兄弟之情不說,就孫騰這麼一來,這麼一打岔,就把剛才那個棘手的問題給晃過去了。要不然,自己的身份之謎,怎麼跟鐵sir解釋啊?

三人都好酒,這麼湊到一起,那可真是喝嗨了。

左一杯,又一盞,說不完的親情,嘮不完的酒話。

伍環呢,酒量比較大,雖說身體虛弱,又喝了不少,但神志依然清醒。他一直琢磨著,孫騰這數月來,那應該是一直在為田苗的事情奔波,那麼,田苗的病情怎麼樣了?是好轉了,還是惡化了,用不用問一問呢?

按理說,應該問,兄弟麼,這也是最起碼的理解和關心。

可是呢,如果這麼一問,孫騰會不會多心啊?別忘了,他還從自己這裡借了200萬,自己這麼一問,那顯然不是在追債了麼?

所以呢,一開始,伍環一直試圖迴避這個問題,儘可能不問,免得孫騰臉上不好看。

孫騰呢,自然免不了打聽伍環的近況,為什麼從奉城來到北都了呀,在北都怎麼去做體育了呀。

伍環呢,也不好全說。自己和青曼之間的事情,孫騰是親歷者,當時在鞍城遊樂場和青曼定情,之後就是在鞍騰俱樂部了。那現在怎麼說,自己和青曼分手了,那到底是誰的原因啊?

就算現在這個時候,伍環也不願意給青曼抹黑。

何況在龍潭鎮地下實驗室瀕死之際,都想明白了,愛一個人,應該給人家自由,青曼放棄自己,選擇韓世忠,這也是人家的選擇。

所以呢,這個問題也沒法說。

那麼,自己在北都的近況,更沒法說了。自己先是在大眾賽場打黑拳,後來又跑到龍潭鎮探案,這都多麼複雜啊?最關鍵的,同桌的還一個鐵警官呢。很多事情,都是案件機密,就算是好兄弟,也不能洩露啊。

都沒法子聊,那就只能聊體育了。

話題一下子就集中到伍環在二十多天前參加的宣武區游泳賽上了,藉著酒勁兒,伍環在賽場上狂攬三金一銀的英雄事蹟,又被大書特書了好一陣子。

孫騰對伍環是不住誇獎,誇著誇著,伍環嘆了口氣:“哎,可惜,可惜最近,最近這身體出了點問題,下一次比賽,不知道什麼時候嘍。”

“還什麼時候,不是再過兩週,就是北都市比賽了麼兒?”鐵sir居然插上嘴了,原來,他來的時候,正好在路上遇到郝愛民,得知了這個比賽的事兒。

“那我這個身體——”伍環的意思是,我昏迷了兩個星期,耽誤了訓練,恐怕也不能比賽了。

“沒問題!一點都沒問題!”嘿,鐵警官居然給伍環做了診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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